尹谌不走心地应
，结束这通无意义
电话。
来到N城后，被放养尹谌便鲜少跟爷爷通话。挂断电话后好
会儿，他还是觉得哪里少点什
，仔细琢磨，才想起之前每通电话都会提两句尹谦最近如何如何，而刚才电话里尹正则并没有提及他那位名义上弟弟，言语中对他关心也只增不减。
不过这事于尹谌来说并不重要。先前尹正则总是有意无意提到尹谦，多有高高在上引他对比诱他回去意思，现下放下姿态不再提及，不管是因为觉得多说无益放弃，还是经人提醒发觉之前做法不对，都与尹谌没什关系。
用手机把寒假前往首都火车票订好，尹谌从阳台进来返回屋里，碰上从房间门口路过林玉姝。
“爷爷电话？”她问。
他走到阳台上，眼看信号跳向满格，刚要点刷新时手机振动，进来个电话。
对着屏幕上归属地为首都号码犹豫几秒，尹谌还是接起来。
电话那头尹正则语带笑意：“小谌啊，吃饭吗？”
“吃。”尹谌简略回答。
“假期在家无聊吗？听说你们那边下雨，不然就给你买机票回家里来玩。”
元旦三天小长假，N城天气阴晴不定，多数市民选择在家待着。
清晨下场小雨，尹谌给唐柊打电话时候对方没接，可能还在睡，也可能是又背着他出去打工。
思及唐柊这些天偶尔反常，尹谌心里隐生不安，又不敢妄加揣测，更加不能追问到底。他不希望再发生上次那样冷战。
点开短信箱，浏览遍昨天晚上信息，唐柊说要学转笔，让他教，后来又说太难不学，让尹谌学他画简笔画，尤其是大耳狗，还开玩笑地命令尹谌年前必须学会。
最后条回复停留在尹谌问他喜不喜欢菜园小饼那个新口味，唐柊回复是：【
不喜欢煮鸡蛋，还有蘑菇】
尹谌“嗯”声。
林玉姝刚才在厨房忙活，这会儿手上还沾着水，在围裙上擦几下：“说什？”
“没什，随便聊聊。”
尹谌应付过去，忽又听见手机响，举起
疑惑在尹谌脑海中稍纵即逝，估摸着尹正则查询N城天气情况，这也没什奇怪。
“不无聊，百~万\小!说备考。”尹谌说。
“好，知道百~万\小!说是好事。”尹正则道，“学校看得怎样？首都这边几所名校都有自招计划，你可以抽空过来趟，爷爷替你安排。”
尹谌如实回答：“想留在N城，这里也有好学校。”
短暂沉默后，尹正则笑：“好，你先看着，多对比总不会吃亏，爷爷不会干涉你自由。不过这是关乎前途大事，拿主意前记得告诉爷爷声，找几个人替你参考参考”
当时尹谌当他撒娇没太在意，这会儿再看，从缺波浪号这个细节当中觉出点不对劲来。
唐柊这阵子反应，与其说是反常，不如说是急切。
急切地学转笔，急切地让尹谌记住他喜好，急切地为他戴上戒指……
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滑动，尹谌也跟着焦躁起来。
他决定做别事分散注意力，按捺住可能左右判断力负面情绪。切出短信界面，尹谌点开火车票购买页面，刷几次页面都出不来，想是雨天信号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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