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套理论纯属信口胡诌,回到陆府没多久,虞小满就将这事忘到脑后。
天热,是时候给陆戟置办几身夏裳,鲛绡质地轻薄触手凉爽,是缝制夏装上佳布料,正愁自己织布无处可用虞小满找到
待嫁姑娘总是怀着些少女春情,三人到街上,刘家姑娘左瞧右瞧,会儿觉得这只荷包不如自己做好,会儿又认为那只鸳鸯不及自己绣半强,思来想去,竟是要把嫁妆里绣活儿自己全包揽去。
“二爷是个懂行,可不能拿家里丫鬟嬷嬷绣敷衍他。”刘家姑娘红着脸说。
虞桃听直摇头,老气横秋地叹息要嫁人姑娘真真不争气,满脑子只有自家夫君。
虞小满想却是,幸好她管陆钺叫二爷,而非陆郎。
逛下午,临分别时候,刘家姑娘羞答答地将虞小满拉到角落里,咬着唇支支吾吾半天,从怀里摸出本小册子,别开脸递过来,声如蚊讷道:“不知嫂嫂成亲前可曾看过这个?”
送来,夫人若是看不懂,小念给您听。”
虞小满近来除做编织,书也念不少,因而这会儿有点底气,进到里屋自己拆开。
原以为是那位目中无人沈小姐送来,拆时候心里直打鼓,展开读两行才知道是沈寒云沈公子。
内容倒是没什特别之处,说上回在马场就认出虞小满是那天在天香楼救命恩人,接着表达谢意,并询问虞小满何时有空闲,邀请他再来马场游玩,承诺这回定当全程护驾,绝不让他再遇险。
虞小满看完直挠头,觉得这位沈公子未免太客气,台阶上扶把也算得救命恩人。姑且算是话,上回在马场自己也为他所救,这恩情也早该抵消呀。
瞧着她面色,虞小满就猜测这东西不般,接过翻开,果真不般,小册子里头画都是成双成对相拥于塌上人,且都丝不挂赤裸相对!
虞小满整条鱼都不好,再多待会儿说不定会成为史上第条自燃而亡鱼。偏生还得在小姑娘面前当见过世面长辈,他轻咳声,道:“看过,怎?”
“成亲后每夜都要做这事吗?”刘家姑娘见嫂嫂镇定如斯,也没那羞涩,搓着裙摆凑过来看,“家里嬷嬷不肯告诉……瞧着上头这些人表情,似是痛极,这事当真很痛苦吗?”
虞小满作为毫无经验过来人,委实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思来想去,寻个折中:“这表情也不见得是痛,与心上人行这事,任是再痛也变成快活吧。”
这声恩公受之有愧,虞小满提笔回信,学着恭维几句,沈公子不必如此客气、在下才该感谢你之类,待墨干叠好塞进信封,刚要拜托虞桃帮忙送出去,就见虞桃快步走进屋,拉起他就往外跑。
“走走走,给刘家姑娘选嫁妆去!”
陆家与刘家亲事早在上个月就拍板定下,可直到昨个儿,虞小满还听见冯曼莹长吁短叹嫌弃新媳妇儿家无权无势,也称不上富可敌国,仿佛她儿子是个香饽饽,公主才配得上。
陆钺那德行,刘家姑娘配他都是,bao殄天物——最近学不少成语虞小满如是想。
不过婚姻大事终归得听从父母安排,虞小满也插不上嘴,只好想着以后若是陆钺敢欺负刘家姑娘,他定帮着欺负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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