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钺也来气,偏头看见陆戟坐在那儿冷眼瞧着他,更是怒从心起:“是你对不对?定是你,嫉恨手脚健全,想毁婚事,害前程!”
说着,他挣开陆老爷便往陆戟这边冲,速度极快,虞小满尚且反应不及就被条臂膀挡开推往四轮车后方。
接着便听唰声,陆戟另只手握剑举在身前,剑尖刚好抵住张牙舞爪意欲向前陆钺,令他寸步不能行。
整个过程快到无人看清,腹部传来疼痛吓得陆钺嘴张老大,颤颤巍巍低头,确认剑鞘未脱,才松掉吊在嗓眼口气。
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陆戟从始至终神色未变,波澜不惊得像早就预见到这天,“以为在世之人都
冯曼莹道:“这不是还没生吗?嫡庶有别,许她正房夫人位置,但凡她有点能耐,还能让旁人爬到她头上不成?”
这轻飘飘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不稀奇,她自个儿便是由妾抬夫人,陆钺也是由庶变嫡,可听在陆老爷耳朵里便不那是滋味。
念叨几句“慈母多败儿”,陆老爷狠狠掷手中刀,负手叹气道:“收拾收拾,跟去刘家赔罪。”
陆钺还抱着脑袋缩在地上,闻言小心翼翼地抬头:“退就退呗,去赔什罪?”
陆老爷弯腰又要提刀,被太夫人拦下来:“罢,还嫌闹得不够吗?明日再说吧。”
天,看今天不打断你腿!”
抬脚进去,里头乱作团——陆钺抱头鼠窜,险些钻到桌子底下,陆老爷拔刀追着砍,太夫人和大夫人边个拉着不让他伤陆钺,旁边几个下人也吓傻,手忙脚乱地上前拉架,椅子都碰倒两张,哭叫哀嚎声不绝于耳。
混乱中,唯有刚散值归家陆戟镇定自若,坐在角落不起眼位置,冷眼旁观这场闹剧。
虞小满去到他身边,俯身问他发生什事,陆戟只竖手指在唇中央,抬下巴指人群方向,示意他看着就好。
虞小满便稀里糊涂地看戏,顺便从你言语争辩中理清事情经过。
“当务之急是把向刘家透露此事人揪出来才对!”冯曼莹愤愤道。
“对!”陆钺忙帮腔,“那家伙定是见不得好,非要整整!”
陆老爷恨铁不成钢:“你自己做好事还有脸怪别人?”
说着便要把陆钺从地上拽起来,边拽边骂,“怎有你这个不成器儿子,同样在身边教养,你怎就不及你大哥分半毫?”
冯曼莹当场急眼:“钺儿哪里比不上他?”
原是陆钺犯浑,在外头花天酒地也就罢,竟还在城西租院子养个从天香楼赎回来舞娘,算来已有半年时间,如今眼看陆钺要娶亲,这事不知怎传到刘家去。
刘家怎说也是诗礼簪缨清贵人家,得知此事如同惊闻噩耗,据说待嫁刘晚晴哭整整宿,刘家老爷虽想高攀陆家,可到底爱女心切,方才想清楚,差人把陆钺庚帖送回,说要退亲。
“退亲合该只有男方退女方,他们凭什退钺儿亲?”冯曼莹还在强词夺理,“还嫌那刘家门户小上不得台面,呵,果不其然,连个外室都容不得。”
陆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:“哪有正房还没进门就让外室生下长子道理?”
虞小满惊,居然连孩子都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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