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年头鱼都能和人春宵几度,还有什不可能。”
“好伤疤忘疼,小心腿岔开久变不回鱼尾。”
“这、这两码事。”虞小满忙下水化出尾鳍,脸红得堪比小甲身上红纹,“再说,陆郎体贴得很,做那事别提多、多快活。”
两条鲤鱼:“噫——”
用璧月姐姐话说,虞小满这行为就是胳膊肘往外拐,满脑子臭男人。
陆戟:“嗯。”
虞小满不晓得陆戟为何问这个,亦不知他在想什,思来想去,往中间挪挪,尽量挨着他。
伯母在世时候定也很疼你吧?虞小满想,现在有疼你,他们伤你分,就疼你十分。
所以,不要难过,好不好?
都说叶知秋,虞小满真正意识到秋天来,却是因为小甲小乙反常举动。
“嗯。”陆戟应声,而后问,“吓着你?”
虞小满说:“哪儿能啊,胆子大得很,况且……还有你护着呢。”
思及堂屋事发刹那,陆戟第反应便是将他护到身后,虞小满心灌蜜似甜。
这回陆戟没应声,只回握住他。
想着今日乃陆戟生母忌日,又发生那种事,定然郁郁寡欢,虞小满感同身受地握紧陆戟手。
夜里,陆戟亥时才回院。
进屋时身上沾焚香烟味,虞小满递上热茶,陆戟接过,低头抿两口,复又抬眼,隔着氤氲水汽看他。
虞小满摸摸自己脸:“脸上有东西?”
陆戟又抿口,说:“没有。”
虞小满不信,跑到镜前左右端详,确实干干净净与平时无异,带着疑惑返回来,坐在桌边盯陆戟猛瞧。
说是这说,小甲和小乙还是把来自东海口信及时传达给虞小满,听罢虞小
随着气温与水温骤降,鲤鱼不爱在水中觅食,改往泥里拱,这天虞小满在岸边叫好几声,两条鱼儿才不情不愿地游上来,抖抖索索地喊冷。
“再过阵该支炭盆,”虞小满提议,“同陆郎说声,弄只大缸,把你俩移到屋里去?”
小甲:“不不,还是待在池塘里幕天席地自在。”
小乙:“口个“陆郎”,怕是这个秋天还没过,你就该把俩忘光。”
虞小满辩解:“大家都是鱼,哪能把你俩忘啊。”
再度开口时,陆戟换个话题:“你家中可还有什人?”
在陆戟面前用不着假扮虞梦柳,虞小满便如实道:“自打出生便无父无母,只有个姐姐。”
“姐姐定很疼你。”陆戟说。
“那可不,姐姐待极好。”说到璧月,虞小满忍不住弯起唇角,“要来京城,她嘴上说着不允,还说要同断交,待到这边,又三天两头给传信,叫回海……回家看看。”
说到后半段,虞小满才觉这话令人起疑,补句:“代嫁是自个儿拿主意,她自然是不允。”
弄得陆戟浑身不自在,喝完将茶盏放在桌上,问:“为何直看?”
虞小满双手捧腮,咧嘴憨笑:“你好看呀。”
熄灯,两人并排躺在床上。
今日太晚,没有行那事,虞小满心里打会儿鼓,窸窸窣窣把手从袖筒里伸出来,在衾被下拉住陆戟手。
他晓得陆戟没睡,声音还是压得很低:“这次陆钺那家伙犯浑,你别同他般见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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