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说走,虞小满自不会上赶着催,来掉面子,二来还是掉面子。
总不能人家字没提,自个儿就收拾好包袱上赶着跟人走吧?
虞小满心想不可,头可断血可流,矜
虞梦柳笑起来:“你乖得很呢,趴在桌子上直愣愣盯陆将军看,把人脸都看红。”说着眼珠转,凑近小声道,“你应该问有没有趁机说胡话。”
虞小满:“……”
原来昨夜陆戟说那些放荡话是虞梦柳教。
“怎样,听有没有小鹿乱撞,扑通扑通?”虞梦柳挤眉弄眼,“相公同说那些时候,心差点从胸口蹦出来!”
虞小满心道可不是嘛,恨不能以身相许。嘴上只客气道谢,毕竟这位骄纵跋扈姐姐半年前到京城还哭着闹着要把夫君抢回来,想出是出,让人很难不心有余悸。
美色当前,视线交汇犹如天雷勾地火,虞小满差点就捉着陆戟衣襟将人拽到跟前亲。
事到临头,竟被陆戟句“天冷仔细着凉容后再议”给挡回去。虞小满想说自己身子骨没这弱,听见陆戟嗓音发哑,分明也忍得辛苦,到底不愿叫他担心,寻个舒服位置,窝在他怀里乖乖睡。
翌日清早,虞小满吃下四个菜包后,低头瞧眼自己圆鼓鼓肚子,心想幸好昨夜没行那事,不然叫陆戟看去,他还要不要活?
昨晚在酒馆暂别前,虞小满与虞梦柳约今日接着叙旧。用过早膳后,陆戟骑马送虞小满去村长家,门口遇到虞村长和虞夫人,两位改平日趾高气昂,缩头缩脑不敢同陆戟对视,回头想着如此位高权重青年才俊差点是自家女婿,又摇头叹气不胜唏嘘。
到屋里,虞梦柳吐槽说:“这些长辈呀,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先前还说幸福最要紧,这会儿又瞧别人家女婿哪哪儿都好。”
虞梦柳瞧出他不想透露,撇嘴道:“替嫁时候瞧你男扮女装熟练得紧,这会儿倒晓得害臊。”
小脸红,虞小满思来想去,还是把替嫁时不知道自己要去给陆戟当老婆事说,顺便将与鲛人族有关部分隐去,说自己那会儿只是想去京城报恩。
虞梦柳听连连称奇:“那岂不是说……是你们俩媒人?你俩打算什时候摆上几桌,补个喜酒?”
提到这事虞小满就高兴,笑得眼睛眯成缝:“用不着补喜酒,就等陆郎带回去啦。”
正值年关,这边虞小满做好切与陆戟回京城准备,同璧月姐姐都道过别,那边陆戟却好似在这里待惯,连着几天都没提要走事。
虞小满却很羡慕:“有父母帮着把关,才不会叫你吃亏嘛。”
因着在意身形,今日虞小满穿衣打扮格外讲究,夹袄外头套披风,在室内都不肯脱,问就是怕冷,哆嗦得针线都拿不稳。
虞梦柳却不信他这套,频频偷袭扯他衣领,要瞧瞧上头痕迹,虞小满红着脸左躲右闪:“姐姐……姐姐你别闹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前些日子得知虞小满乃男子虞梦柳啧声:“你这家伙,得好处就不认人啦?要不是昨个儿提点他几句,你俩现在还别扭着呢。”
经提醒,虞小满想起昨晚在酒馆,自己因为喝醉犯迷糊,有近个时辰记忆空白,惊恐地问:“、可说什胡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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