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时刻还得指望陆戟,想着璧月为虞小满身体着想,细细回想后,答道:“去年九月初。”
得到答案,便轮到璧月掰手指。
“如今是六月,二三四五六七八九……九个月!”
璧月拍案而起,厉声命令道,“快,快弄口缸来,装上清水让小满躺进去!”
边关物资贫瘠,自附近村民家借来口腌菜缸,段衡带头领两名士兵去几里外河边打水,两个来回才把缸装满。
陆戟正在外头监督练兵,被喊回来时身上还穿着盔甲。虞小满喜欢看他穿这身,见他行动不便,兴高采烈地捧着刚炒好盘青椒鸡蛋,拿筷子夹起来喂他吃。
小情侣在跟前黏糊缠绵,早已看破红尘璧月再多瞧眼都饱,拍桌子呵道:“行行,问你们几件事,问完你俩再接着腻歪。”
两人并肩坐下,璧月坐在他们对面,拿只紫砂杯在手里来回掂量,把上头花纹都磨平,才开口:“那什……你俩上回行房事,是何时?”
石破天惊问题令陆将军当场石化,倒是虞小满心思纯真,没细想便答道:“昨晚。”
璧月轻咳声:“再上回呢?”
经模样逗笑,弯唇说:“想你想。”
嘴上说着不信,虞小满还是为这直白袒露思念红脸。
勾陆戟脖子与他亲近,虞小满埋在他肩窝里说:“那要在这里多待几天,把你养胖才好。”
正值马疲人倦之时,两军僵持对峙,敌人隐有退兵投降之意,是以近来朝将士多在营中养精蓄锐,静待时机。
璧月夜里宿于林中池塘,换个地方水土不服,睡到日上三竿才起,进到军营就瞧见虞小满捧着口铁锅在颠。那锅是军中用大锅,恨不得能塞进整只虞小满,见他铆足劲儿举起那锅,脸都憋红,璧月吓得心脏差点停跳。
虞小满趴在边上看会儿,有点嫌弃这缸比小甲小乙待那缸还小。璧月双手叉腰虎视眈眈,他还磨磨蹭蹭不想进去,最后是陆戟将他拦腰抱起放进缸里,缸沿太高,虞小满被困其中爬不出来,只好暂且待着。
陆戟被璧月姐姐叫出去说会儿话,回来就见硕大口缸上
“洞房花烛夜那天。”
算着日子不对,璧月无奈地继续问:“再再上回呢?”
这可难倒虞小满。他和陆戟分开过阵子,非要往前推话,去年七夕之后,他与陆戟隔三岔五便行那事,着实不太好算。
“,二,三,四,五……”
虞小满掰着手指对应日期,念到七时候,璧月忍无可忍,把紫砂杯丢在桌上:“好好,你想想离开京城之前最后回是什时候,告诉便可。”
拽虞小满回营帐,璧月忍不住责怪道:“不知道自己现在什身子,还敢这大动静?”
虞小满拍自己胸脯:“好得很呐!”
“好得很给写那封信,害火急火燎赶来,都没来得及换身好看点衣裳!”
虞小满被见到陆戟喜悦冲昏头,这会儿才想起这茬:“原来姐姐赶来为这事……怎样,帮问过族人吗,是不是很快就能回大海?”
“现在知道着急?”璧月个白眼翻上天,推着他坐下,“你给乖乖坐着别乱动,把那臭男人叫来。若不是此事非同小可,才懒得跑这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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