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什
？”
“
东西，爱给谁便给谁，你怎什都要管。”
“……”
“晓得你心疼，你舍不得。”虞小满抢话道，“可是看着你们不好，更难受。”
胸膛相抵，感受着陆戟踏实有力心跳，和置于他体内元丹散发温度，虞小满弯起唇角，安心地闭上眼睛。
“缺
片鳞，哪那容易好。”虞小满说。
他浑不在意，陆戟却上心得很：“不是说好生养着，便能再长出来吗？”
虞小满低头瞧瞧：“近来拔几片给宝宝吃，可能得再等
阵子。”
陆戟脸色登时沉下来。
“还不是为宝宝好。”虞小满打量着他，揶揄道，“宝宝醋你也吃？”
眼眸弯起：“成，难得来次，那就多泡会儿。”
落日西沉，离海最近块礁石上，陆戟搀着虞小满坐稳，为他理理被风吹乱裙摆，而后接过孩子，低头瞧两眼：“那小丙和小丁是何种鱼？”
两个宝宝出生时是卵，不到日便化人形，从水里捞出来时候哭声震天，横竖瞧着都与人族婴儿无异。
当时璧月都以为他们俩今后便以人类模样生活，谁想过得几日，某天夜里两个宝宝嚎哭不止，怎都哄不住。虞小满以为他俩受不暑热，抱个靠近水盆，只听呲溜声，白白胖胖宝宝顷刻间蹿进去，连片尾巴都没揪着。
拆开襁褓，虞小满把小丙从里头剥出来，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水中。海水刚没过肉乎乎小脚丫，手上轻，小姑娘扭身钻进扑打礁石浪花里，变成尾自在游曳碧色小鱼。
“这不算伤害自己，而是将宝贵东西托付给重要人……你们好，便好。”
日落时分，漫天霞光将海水染得澄澈透亮，波光粼粼。
虞小满晃着腿，脚尖撩起串串水花，边与海里鱼儿玩闹，边问陆戟：“鳞可是们鲛人身上宝贝，吃进肚里怎也该有点功效吧？”
陆戟思忖片刻，说：“有。”
“想来也是。”虞小满撇嘴，“每每让你吃下，
见陆戟沉默不语，虞小满撞下他肩：“也有分你吃呀，磨成粉在你茶水里，难不成跟上回样，没察觉到？”
终是不忍心看他胡思乱想，陆戟叹口气，指腹在那处坑洼四周来回摩挲，随后垂首，温热唇在那处轻轻碰：“无论为谁，都不可再伤害自己。”
已是同睡榻关系，虞小满还是会为陆戟无意间流露温柔神魂颠倒，心旌摇动。
原来被珍视、被爱护，也会令人颤抖瑟缩，想逃开，又想靠得更近。
待陆戟抬头坐直，虞小满张开双臂抱住他，埋在他肩头闷声道：“你好不讲理。”
“看形貌像青斑。”虞小满接过小丁继续拆，“不过到底是杂交，应是海里不曾出现过品类。”
陆戟点头，这回非但没因为“杂交”难堪，反而油然而生些许骄傲。
小丁也是条通体碧莹鱼，入水便和姐姐欢快地游在处，好不快活。
小甲和小乙围绕在他们身旁，扑腾起水花溅虞小满身，虞小满面上嫌弃他们闹，行动却毫不含糊，二话不说跷起腿脱鞋袜。
陆戟扭身帮他，握着他纤细脚腕将裤腿向上卷几道，在平滑肌肤上摸到处凹陷时，皱眉道：“怎还没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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