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杨苦笑:“想想都不行?刚刚还在想你昨晚是不是亲呢。”
原以为邵丞会继续嘲讽他睡傻,可没想到,邵丞听后却压低身子凑到他面前,嘴角勾起丝若有似无笑,嗓音低沉:
“做都做过,亲下怎?”
白杨瞬间傻愣住,再开口时说话都结巴:“为、为什……”在他印象里,做爱是没有感情也可以做事,邵丞会跟他做只是为宣泄欲望,
“哎哟你还真烧糊涂啦!”芳姨打趣他,“昨天晚上邵丞去找你,正好撞见你发烧,就带你去医院吊盐水,直到半夜两三点你烧退他才开车带你回来,还发信息让早点过来做早饭,这不就来嘛。”
白杨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。
邵丞昨晚居然来找他?还照顾他这久,那他昨晚梦里人……难道是真人吗?
他脑袋被这突如其来幸福砸得有点晕,傻愣愣地喝完粥,靠在床上思绪混乱。
邵丞回到卧室时就看到白杨副神游天外样子,道:“吃早饭还不起,你是想等来做点什吗?”
这夜白杨做许多乱七八糟梦,梦到邵丞,还梦到医院,不过不是去看妹妹,躺在病床上人分明就是他自己,后来便又沉沉地睡过去,什都记不得。
第二天当他睁开眼时,只觉得这天花板有些眼熟,但肯定不是在他家里。他坐起身看周遭,发现竟是在邵丞卧室。再低头看,更是诧异地发现邵丞本人正睡在他身旁,只手臂还搭在他腰上。
似乎是被他动作吵醒,邵丞皱着英气眉半睁开眼,抬手又将白杨按回床上。
“还早,再睡会儿。”邵丞不由分说地圈住他腰,又将他搂紧些。
白杨脸呆懵地望着天花板,他是还在做梦吗?
他这话说得太过暧昧,白杨下子就回神,脸颊泛红,偷看眼已经换好衣服邵丞,小声嗫嚅:“你要话也可以啊……”
他声音太轻,邵丞没听清,上前几步问他说什,白杨没有耻度再说第二遍,连忙换个话题:“听芳姨说你昨晚来找?你不是说不来吗。”
“你不回信息不接电话,以为你太伤心在家想不开。”邵丞眼神嘲弄,屈起条长腿压在床上,手臂撑在白杨头顶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希望这种情况不要再发生第二次。”
白杨轻笑声,似是自嘲般:“你这样说话,会以为你在乎……”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。
果不其然,邵丞回道:“你想多。”
两人除内裤什都没穿,温暖干燥肌肤紧贴在起,邵丞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,令他身体迅速升温,动都不敢动。
“……怎这烫,还烧吗?”邵丞声音带着点低沉起床气,手却轻柔地覆上白杨额头,又放到自己额头测测温度,随即起身下床,披上衣服走出卧室。
过几分钟,芳姨端着个盘子进来,白杨连忙扯起被子遮遮。
芳姨笑道:“害什羞嘛,都个老阿姨,来,快把药吃,再吃点早饭。”她把盘子里白开水和粥放下,拿出粒药。
白杨乖乖就着水吞药,忍不住问:“芳姨,怎会在这里?”他明明记得睡着前是在自己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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