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杨连忙移开视线,觉得自己脸有点烧。
邵丞直接掀开被子躺到他身边,白杨以为他会问点什,可没想到邵丞手臂撑,低头就是个亲吻。
不激烈也不温柔,带点不满和怒气,可更多是专注和认真。
几番纠缠吮吸后,邵丞退出舌头,白杨微喘着气眼睛亮亮地看着他。
“这久吻技还是这烂。”邵丞嗤笑声,“初吻什时候?”
还好芳姨没有太在意,只是惋惜道:“准备大桌子好菜,你却只能吃清淡。”
白杨笑笑:“没事,过几天就好,到时候帮您起做饭。”
下午他听医生话睡觉,醒来精神果然好许多,芳姨端碗蔬菜粥上来给他喝。
“邵丞呢?”白杨接过粥问。
“他在下面吃饭,会儿就上来陪你。”芳姨回答仿佛猜透他心思,想必早已看出他与邵丞不是普通朋友关系。
芳姨原本是过来做饭,听到门铃声去迎接,开门就惊吓地看到邵丞抱着身擦伤和尘土白杨走进来。
她反应迅速:“去打电话叫医生。”
邵丞抱着白杨径直上楼,将他轻轻放在自己床上,给他脱衣服。
“会弄脏你床……”他知道自己满身尘土,有些擦伤地方还流血。
邵丞冷冷地瞥他眼:“再说这种话就给回去。”
白杨并不介意他嘲讽,明朗地笑笑,露出酒窝:“去年最后天,在家,你亲。”
邵丞揉揉他头发,渐渐收起笑意,神情变得严肃,终于还是问出白天那个没解决问题:“你和宋驰到底怎回事。”
白杨心横,干脆听天由命直接坦白:“他以前
白杨不禁耳朵泛红,掩饰着喝口粥,却觉得今天这粥味道般,想必是芳姨因为他太匆忙操劳,没时间像平常那样细细煮,心里难免愧疚,特意多喝几碗。
填饱肚子之后,他惬意地靠在床上休息,不会儿邵丞也吃完饭进来,淡淡地瞧他眼,声不吭地转身去洗澡。
白杨紧张地听着浴室里传来水声。等邵丞出来肯定会生气地质问他,他该怎样把事情说清楚同时安抚对方愤怒?万邵丞听他解释后,不再需要他怎办?
他陷入纠结中,还没思考出个最佳方案来,浴室水声就停。
邵丞拿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走出来,凌乱发丝散在额前,半遮住英俊眉眼,他体格高大且硬朗,几滴水珠挂在赤裸上身,顺着他结实胸膛往下滑落到腹肌,再往下进入被浴巾遮挡住部位……
白杨只能闭嘴,不敢再惹他生气。
邵丞动作很温柔,几乎没弄疼他,白杨被脱得只剩条内裤,浑身青紫淤痕触目惊心。
邵丞没说什,可眼神却愈发阴沉可怕,连带着沉默空气都变得紧张,所幸医生来得很快,打破他们两人相对无言静谧气氛。
医生给白杨做全身检查,确定他没有伤到骨头和内脏,便开些外敷药方,叮嘱些注意事项以及忌口,就完成使命离开。
邵丞亲自用毛巾帮他擦干净身体贴上药膏,还抱他起来让芳姨换掉弄脏床单,白杨裸露着身体被邵丞以这样羞耻姿势抱在怀里,还有外人在,窘迫得不敢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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