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杨瞧见来电人是自家妹妹,连忙接起来:“喂,桃桃,什事?”
白桃委屈道:“还问什事,哥,你忘今天要来接啊,都等你半天。”
白杨愣,立刻道歉:“抱歉抱歉,这就来。”
白桃去年刚上大学,病情康复后她恶补完落下高中知识,试着去参加高考,本想着要是不行就再复读年,没想到竟取得不错分数,因而今年去隔壁市所名牌大学读书,为方便平时都住校,周末偶尔会回来。
这几天心思都在邵丞身上,以至于白杨都忘今天妹妹要从学校回来,答应过要去接她。
事实证明并不会。
也对,邵丞原本就不是那种说两句软话就会顺从答应人。
又或许,只是他在对方心中分量没想象那重罢。
白杨拿勺子搅着碗里汤,微微出神地思考着,时而偷偷瞥眼对面人。
邵丞今天难得早回来,正慢条斯理地吃着饭,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,眼睛直盯着手机,像是在和谁聊天,看都不看他,当他是空气般。
声,惊觉自己不小心踩到邵丞逆鳞。
果不其然,邵丞听后半句,眼里温度骤降,冷厉眸子紧紧凝视着他。
“你明知道最不想听你说这种话。”
说罢,转身便离开房间。
这天晚上,同床而眠时,邵丞没有像往常那样抱过来,白杨心里也堵着口气,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他,表达自己绝不退让决心。
白桃补充道:“哥,帮拿个行李箱来,箱子不够放。”
白杨连声答应,挂电话便去储藏室翻找箱子,拿
白杨顿时没心情吃饭,转身离开饭桌,没有察觉到身后人动作停顿瞬。
他回到房间往床上躺,脑子里片空白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在这段感情里,他起初是极其卑微无望,后来,在邵丞示好与鼓舞之下,渐渐地有希望,有自信,结婚后甚至开始有点恃宠而骄,以至于忘件事:邵丞能给予,自然也能收回来。比如这次,他时失言提“离开”这两个绝对不能提起字,便令邵丞收回所有温柔。
尽管知道这是对方在乎他种表现,但如此强硬漠然逼他退让方式,心里免不得有些难过失落。
正兀自思索着,搁在床头手机突然响。
两人之间冷战由此开始。
早上,邵丞不会再用早安吻唤醒他,吃早饭时气氛沉默而压抑。工作期间,手机上没有任何邵丞发来信息,也没有突然造访。下班后,熟悉车子没有出现在公司楼下,白杨打车回到家,面对只有空荡而静谧大房子。
邵丞直到晚上九十点才会回来,不知道去哪里,他不说,白杨也不想主动去问,俩人便在沉默中洗漱上床睡觉,又是毫无交流天。
冷战到第五天,白杨心里难免有些后悔,自从他们在起后,几乎没发生过这长时间不和,但倘若这次又是他先低头,恐怕这事以后都没办法解决。邵丞本就不喜被束缚,以前央求几句多多少少还会体谅他,最近却愈发不服管,怎软言相求都没用,似乎铁心要拖稿到底。
他对此毫无办法,只能尝试来回硬,想看看邵丞会不会因为他生气而紧张妥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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