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,长得也像个狐狸精。”
“听说啊,他曾经
“时家?难道是知道那个时家?”
“还能有哪个时家?当年那事闹那大,傅家和时家差点撕破脸。”
“哪年?不会是出国那几年吧?快给说说。”
……
傅宣燎被迫听耳朵关于自己八卦,要说内心毫无波澜不太可能,只是在时过境迁当下从别人口中听到,某瞬间恍惚以为自己抽离出来,站在旁观者位置欣赏段荒诞无稽相声表演。
不过好歹相处这久,对方尚且能在经年累月中摸清自己喜好,自己在潜移默化中获知对方生活习惯,也没什稀奇。
傅宣燎长舒口气,觉得舒服多。
这层露台面积很大,越过中间隔断花坛,还连着那头半截过道。
今天宴会来宾诸多,时不时有喝多跑出来吹风醒酒,或结伴闲聊片刻,因而傅宣燎刚打算回到室内,就意外地从那头传来妄议中听见自己名字。
“傅家少爷也来,你看见没?”
几个有心搭话路人敬酒后,才跟高乐成打过招呼,退到角落无人地方,双手抱臂靠在窗边,观察金碧辉煌水晶灯下形形色色人。
包括穿着身没见过衣服,打扮得颇为扎眼时濛。
起初那抹蓝落入眼中,傅宣燎还以为自己看错,待定睛再瞧,眼中便带些讽刺。
先前听说这位油画界冉冉升起新星清高得很,从不参与应酬,如今看来也不尽然。
只见时濛跟在他那个经纪人身后,安静得能用“乖”字形容,谁能想到这个人就在几天前发疯咬伤人,牙印到现在还没消?
说八卦人声音压得很低,断断续续听不真切,傅宣燎在脑内补全前因后果,末又觉得自己贱得慌,上不得台面陈年旧事记这久,还这清晰。
为避免制造出动静被当成偷听者,他决定等这两人说完再走。谁想这两人上头,又借着这事聊起时濛。
“说起来,另位主角今天也在现场。”
“你说时家那野种?是不是刚才会场里介绍那个画家啊?”
“还画家呢,谁不知道他是个妓女生,时家连门都不让他亲妈进。”
“刚在吧台边那个?他就是傅宣燎?”
“对,肩宽腿长像个模特,好多人找他搭话。”
“是挺帅……你不会看上他吧?”
“别瞎说。”
“看上也没戏,他可是时家少爷人。”
时濛显然不知道自己正被多少双眼睛注视着,躲在江雪身后,趁他们聊得火热,扭身取块小蛋糕放在餐盘里,用叉子切开,点点往嘴里送。
他吃饭很小口,咀嚼又慢,在远处几乎看不出腮帮子在动,盯着食物目光也很专注,和他画画时候如出辙。
印象中他小时候便这样,吃东西总是闭着嘴,动作很小很安静,像是怕食物残渣掉地上挨骂,又像是本能珍惜。
许是太闲,傅宣燎就这样看着他把蛋糕吃完,心说以你现在手段和地位,在家谁也不敢饿着你,瞥眼看玻璃窗,才发现自己唇角不知什时候扬起来,淡淡个弧度。
傅宣燎瞬间收笑,脸色变得极其难看。他迅速收回视线,然后扭身走向楼梯间旁露台,吹会儿风才冷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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