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正热闹,酒未过三巡没有人会往这里跑,那眼前出现这个,大概率就是下药人。
时濛听不懂似:“什、什?”
傅宣燎急于确认,换个问法:“你,是不是来找?”
其实时濛比眼前人更早地辨别出对方是谁,在听见对方起落呼
然而生理上异状已不容他理智地思考,他只依稀记得都是从服务生手上接过酒杯,想来早就有人下好套,就等他往里钻。
跌跌撞撞走进间房,为不引人注目,傅宣燎没将门关紧也没开灯,待背靠墙壁蹲坐下来,他大喘几口气,忽地扯开嘴角笑下,除却自嘲,只剩荒唐。
这种事在圈内不算新鲜,毕竟总有人想通过些不耻手段达到某种目,坐实某种身份。可他傅宣燎哪里值得被处心积虑这搞?图傅家所谓豪门头衔,还是不信他只喜欢男人,想要亲自验明?
这些他事后自会调查清楚,而眼下……傅宣燎抿唇压抑声音,再难自控地将手往下面探去。
此等丑事在这种场合曝光出去后果他不敢想象,只能想办法尽快解除困境,并祈祷这段时间不要有人发现他行踪。
过长裙摆跑开。
四周恢复安静,时濛呼出压在心底口浊气,在原地待会儿,直到听见又有人上来脚步声,才沿着楼梯继续往上,去到顶层阁楼。
这幢别墅顶层虽也做尖顶,层高却并不逼仄,空间也与楼下相差无几。宽阔走道两边分布着房间,顶灯应声亮起,房间门都虚掩着,方便喝多想休息或是需要单独谈话客人把这里当包厢使用。
不过楼下聚会很是热闹,此刻多半没有人往此僻静处跑,时濛便推开最里侧右手边门,进去抬手刚摸到开关,肩膀忽然被按住,接着大力扯,还没反应过来怎回事,整具身体就被摔到墙上。
傅宣燎是在听见脚步声靠近时候开始警觉。
因此听到规律脚步声时,傅宣燎屏住呼吸,凝神细听,待来人推门进来,他便发动全身力量,冲上去将人制住。
他按住对方肩,另只手捂他嘴,对方自是挣扎,奈何比傅宣燎矮截,力气也不如他,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,喉咙里发出呜呜闷叫。
待借着窗外灯光看清来人面孔,傅宣燎惊讶道:“怎是你?”
时濛整个人都是懵,捂住口鼻手松开时,他被面前人身上散发浓重酒气熏得头晕,还没来得及回答,又被按肩膀制住。
“难道是你?”傅宣燎喘着粗气,眼神充斥怀疑,“是你下药?”
这种交际场合他本不欲参加,奈何家里公司运转遇到困难,急需同行旧友施以援手。如今父亲正在外筹钱,母亲受到打击病不起,作为傅家独子,他必须站出来挑大梁,带领傅家渡过难关。
来前他做足心理准备,早早入场,在各位长辈面前伏低做小,酒杯接着杯喝,不走心场面话箩筐往外倒,到底哄几位答应回头细聊。
而就在这个档口上,他突然觉得身体不太对劲。
先是手心发热,额角冒汗,再是腿脚虚软,气喘不匀,全身热量齐齐往下腹涌去时,他才意识到不妙。
去往楼上脚步几近踉跄,药效来得迅猛,傅宣燎扶着墙路走,路回想刚才从哪些人手里接过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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