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李姨和方姨给你准备熟食。”他说明道,“车里没开暖气,里头冰袋也没化,放微波炉解冻就能吃。”
说着把另只鼓囊囊包拿起来:“这些是你秋冬衣物,家里能穿都拿来。”
时濛瞥眼,又将目光放回食物上,仿佛没听出傅宣燎口中“家”指是他们同居过傅家。
遭遇冷待,傅宣燎也不气馁,问:“画架打算放在哪里?”
根据时濛眼神指示,傅宣燎将画架抬到客厅靠近
傅宣燎车停在另条路上收费停车场里,来回就算用跑也花十多分钟。好在回来时候门还开着,时濛还蹲在原来位置,举着页类似组装说明东西看得出神。
总来说技术难度不高,但需要两只有力气手。
傅宣燎放下东西,凑过去看会儿,问:“是画架?”
时濛仍是不答,傅宣燎便不再问,快速扫遍安装指南,卷起袖子蹲下,拿起地上螺丝刀。
画架构造简单,只是部分部件重量较大,把装好框安到架子上时,由于拧螺丝使劲,两边受力不均,傅宣燎腾不出手去按,是时濛走过来,脚踩住翘起架脚,方便他动作。
用得着。之前时濛不好意思拉着这东西出门,如今实在没法,心想借个力应该可行。
在屋里拾掇下,把推车上布袋拆,给箱子腾地方,拖着走到门口,刚把虚掩门推开,就见那只他抱不起来箱子被个身材高大男人扛在肩上,两人脸对脸撞个正着。
傅宣燎其实是慌。
他在院外墙边守着,看见快递员来,时濛开门出来,又看着时濛围着箱子转好几圈,半天都没能拿起来,早就摩拳擦掌欲上前帮忙,却直等到时濛回屋去,才敢从墙角走出来。
原想趁门没关,把东西扛进屋放下就跑,谁想时濛这快就返回,悬在屋外只脚慢腾腾地踩在地上,傅宣燎脑袋抽,没头没脑说句:“来。”
不到十分钟就安装好,扶着框架把整个画架竖起来放平,又调整几处松紧让它站得更稳,拧紧随后根螺丝傅宣燎抬起头,就看见时濛恢复蹲姿,正低头看放在地上保温袋。
明明说是给带他,他却只是看着,明明好奇里面是什,却连拉链都没有碰下。
傅宣燎心脏狠狠揪。很久以前,很多时候,时濛都是这样默不作声地旁观着,想要也不敢说。
明明这些本来就属于他。
傅宣燎站起来,走过去,把保温袋连同时濛视线起提到桌面上,三下五除二打开,把里头食物依次拿出来摆在桌上。
与傅宣燎惊慌相比,时濛显得极其镇定。他看眼面前人,又看向被轻松扛在肩上箱子,垂眼片刻似在权衡利弊,不过几秒功夫,到底侧身让路,将进屋通道空出来。
直到将箱子放在屋子正中,站直身体,傅宣燎才意识到自己说什蠢话。
“昨天在车里凑合晚。”理清状况,他连忙找补,“还有东西忘拿给你。”
时濛没理会,从旁边斗柜上摸出把美工刀,蹲下拆包装。
起初傅宣燎担心他割到手,想帮他又苦于找不到工具,在边上看会儿,确定时濛拆包装手法还算熟练,告诉他自己去车上拿点东西,就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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