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锁匠?”傅宣燎面跟着他走,面追问,“门锁坏吗?要不先试着帮你修?”
时濛自是不理,等到修锁师傅上门来,从工具包里掏出把方方正正、看着分量就不轻锁,傅宣燎才恍然明白过来。
师傅哐哐哐地给院门安锁,傅宣燎问在监工时濛:“这是为……防?”
切尽在不言中。
时濛连午休都将院门紧锁,中午日头高悬,风却很大,守在门口傅宣燎被吹得头昏脑涨,盯着高度足以轻松攀越铁栅栏看
别开脸轻咳声,潘家伟说:“下个周末,带吉他回来,把新写歌唱给你听听。”
时濛愣下,像是不知道为什要唱给他听,不过到底没拒绝,轻轻“嗯”声。
走到院门口,潘家伟又回头,交代独自在家小朋友似:“妈说最近这儿总看到外地车,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什来,你个人在家小心点,不要给陌生人开门。”
这话时濛听进去,次日早,就去街上找锁匠。
江雪这处房子装修得仓促,院门还没来得及上锁,安全起见,时濛打算给她装个。
时濛敷衍地“嗯”声。
好不容易把橘子咽下去,潘家伟深呼吸缓缓,追问道:“那是钱债还是情债啊?”
他随口问,时濛却认真思考下。
结论是没有债,无论哪种都早已还清。而且他们之间,根本不存在所谓情。
潘家伟也习惯时濛寡言,没等到回答只当他没听进去,吃完橘子拍拍手,站起来。
。
因此被说像明星,他难免意外,转念又想,之前总被人说像狐狸精,虽然是贬义,但这里头大约也有认可他长相意思。
而之所以采用形容大相径庭,则是因为背景不同。
在枫城,他是时家私生子,是妓女生儿子,便理所当然地是大狐狸精生小狐狸精;在浔城,无人知道他背景来历,便以貌取人地以为他是隐居于此“明星”。
参透这层道理,时濛对这个世界荒谬度又有新认识。
几乎是刚出门,他就察觉到身后跟上来脚步声。
转眼又是周六。
连夜来到浔城傅宣燎双目通红,副没睡醒样子,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公司和员工开会,完事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开车出发。
幸好赶上,傅宣燎赶几步上前,在连续追问“今天打算干什”“们这是去哪里”均未得到回答后,他跟着时濛定住脚步,抬头盯电线杆上小广告看。
还没看出什名堂,就见时濛掏出手机,拨通其中则电话,迅速跟师傅口头约定时间,扭头往回走。
“你忙,先走。”
时濛再度站起来,把人送到门口。
潘家伟走在前面,转过身来时,神思恍惚不知在想什时濛险些撞到他身上。
他这才发现时濛只比他矮点点,额头齐他眼睛,头发很黑,身上有种天然皂角清香。
莫名叫人红脸。
不过他知道潘家伟只是心直口快,这想便这说,没存什揶揄之心。
“不是明星。”时濛只能说。
“那你躲在这儿干什?”
“……没躲。”
“才不信。”潘家伟掰瓣橘子塞嘴里,酸得直闭眼,“住在这城乡结合部,除老头老太,就是出门躲债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