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魂仿佛被抽空,不想重蹈覆辙念头仍旧占据顶峰,时濛近乎麻木地看着面前浑身湿透、不住发抖人。
而后听见自己问:“傅宣燎,你贱不贱啊?”
声音盖过淅沥雨声,还要冰冷。
着玻璃向下滑落。
透过这扇湿漉漉帘幕,依稀能看到立在车外道人影。
由于看不清表情,时濛只能胡乱猜测,他应该在生气。
印象中他总是对自己发脾气,以至于接触多温柔他,反而会害怕,会迫不及待逃离。
又数遍百,时濛开门下车,脚底刚触到积水地面,就见如雕像般岿然不动许久人大步走过来:“先别动,等下。”
傅宣燎跑到驾驶座拿伞,绕行到副驾这边撑开,等时濛下来,将伞严严实实罩在时濛头顶。
隔着湿润空气望过去,他唇被冻得发紫,呵出白气,却全然不见与愤怒或者不满挨边情绪。
这让时濛心里发空,好像场戏没演到高潮就落幕,败兴之余,更叫人忍不住思考来到这里意义。
哪怕早已没力气,可如果不恨,就会演变成另种可怕感情。
时濛身不由己地被推到舞台上,旁边字幕显示旁白——报复快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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