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卫已经回去,傅宣燎带头跨个来回,反身在时濛跨时候稳稳接住他,口中还念念有词,什趋吉避凶变祸为福晦气统统远离,全然不像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现代人。
不过吉利事,大家也不过为讨个好彩头,对着瑞雪中熊熊燃烧火焰,乞求来年风调雨顺,远离烦忧。
既然碰上头,两家人顺便起吃晚餐。
潘阿姨从家里拿来刚腌好风干卤味,李碧菡大展身手做几道拿手菜,不大圆桌摆得满满当当,香气扑鼻,馋得众人早早入席,窗户上也覆层温热水汽。
寻常人家好在
说来奇怪,曾经让傅宣燎觉得很丢人事,如今被人当着面提起,竟让他有种莫名骄傲。
他忽然觉得自己没必要如此劳师动众,什老男人什男大学生,时濛只会对他另眼相待。
“是啊。”傅宣燎挑眉,“只对用过强。”
潘家伟闻言,果然表现出羡慕之情。
甚至扼腕自己没早出生几年:“唉,好想也被这对待次啊。”
傅宣燎也想问,奈何当着面不方便,现在只能像个偷窥狂在对面观察情况。
“老男人不会真对他有意思吧?”潘家伟还在十万个问号,“是来带他走吗?”
傅宣燎听着恼火:“要走也只能带他走。”
潘家伟撇撇嘴:“嘁,那你还被赶出来?”
“……”确实是被担心他语出惊人时濛请出门傅宣燎无言辩驳,“出来透透气。”
人。”
这话说得隐晦又直白,来提醒卫良骥只是客人,并不“重要”;二来暗示时濛赶紧拒绝,那可是周六。
“这样。”卫良骥笑容温和地看向时濛,“那时先生意下如何?”
在两道目光注视下,时濛抿唇片刻,开口道:“考虑下。”
五分钟后,隔壁潘家门被敲响。
傅宣燎:“……”
花点时间劝大学生把逐渐危险思想拧回正轨,傅宣燎功成身退时,碰上逛街回来潘阿姨。
热心邻居见到他就大惊小怪:“哟,小伙子出狱啦。”
傅宣燎又花些时间解释自己没坐牢,只是被拘留接受调查,潘阿姨摆摆手:“嗨,都差不多,按咱们老家规矩,从牢里出来是要跨火盆。”
然后就真支个火盆,摆在时濛住处院子门前,招呼大家都来跨跨。
“行,透气。”潘家伟看破不说破,还给窗户打开,“正好也觉得热。”
两个肝火旺盛年轻人在落雪后冬季开着窗户吹冷风,吹着吹着冷静下来,终于有机会好好聊上几句。
“大哥,你也喜欢他啊。”潘家伟问。
傅宣燎脸看智障表情:“你说呢?”
“他也喜欢你,对吧?”潘家伟惆怅起来,“他告诉过,以前对你……用过强。”
正在家里打游戏潘家伟问是谁,没听到回应,趿着拖鞋走过去打开门,和门口人大眼瞪小眼,半天憋出来句:“你来干吗?”
“借你家窗户用。”
傅宣燎边说边穿好鞋套,显然没打算告告知来意,便阵风似闪身进屋,往楼上跑去。
潘家伟莫名其妙地跟上楼,就看见傅宣燎站在二楼客厅处窗台边,伸长脖子往对面看。
“看什呢?”潘家伟也跟着看,然后“卧槽”声,“那个老男人怎又来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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