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也想起后来事,傅宣燎低笑声,说:“还是凶巴巴比较可爱。”
回到酒店,时濛就向他展示什叫凶得可爱。
他拉着傅宣燎进到淋浴间,打开头顶花洒,让两人淋场室内雨,浑身湿透。
傅宣燎比他高,他就踮着脚去够,要亲也要咬,呲着牙像只没吃饱小花猫。
地下没铺防滑垫,生怕时濛跌倒,傅宣燎干脆又将他抱起来,抵在墙上,仰头配合他肆意玩闹。
经历两个多小时飞行,傅宣燎来到温暖如春南方城市。
匆匆赶到时濛居住民宿,下车时天公不作美竟下起雨。星星是看不成,待到雨势减弱,两人去海边溜达圈。
天是黑,海也是黑,阵阵不知从何而来涛声入耳,踩在沙子里脚步声也很清晰。
时濛没带拖鞋,湿漉漉沙子灌入鞋口往脚心钻,傅宣燎见他走得别扭,大步上前矮身蹲下,捞住他两边胳膊,就把人背起来。
时濛因为双脚忽然离地倒抽气,问他:“你干吗?”
这天收到时濛发来消息,问他有没有空,傅宣燎噌地从座位上跳起来,衣服也顾不上收拾就往机场奔去。
路上接到傅启明电话:“公司你是不打算管?”
“不是安排好才走吗?”
“你只管安排,不管执行?”
“拜托,当初是谁扔下烂摊子给收拾,自己跑去国外陪老婆?”
”
游戏有游戏规矩,到底不能轻易放过。江雪临时换个问题:“如果有得选,你会选有他人生,还是没有他?”
要换做旁情侣,这简直是道送分题。可放在时濛身上,就变成让傅宣燎大气也不敢出送命题。
傅宣燎答案是个字,有。
时濛却思考很久,决定后利索地站起来:“选择大冒险。”
闹够,傅宣燎不肯放他下来,抹把脸上水,问道:“纸盒里东西,看吗?”
时濛被他问得烦,倾身又要去堵他嘴,被
傅宣燎说:“背你啊。”
“谁要你背?”
“那放你下来?”
肩膀被捶拳,傅宣燎“嘶”声:“当年在山上迷路,你可没这凶。”
时濛默认他说是最早那个“当年”,心说那会儿不熟,当然凶不起来。又想,看来还没被咬够。
傅启明似有心虚地咳声:“那是为家庭不得不……”
“您是为自己。”傅宣燎说,“现在也是为自己。为傅家活那久,也想为自己活次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阵:“认定他?”
想到刚才回复短信,问什事,时濛回复“来看星星”,傅宣燎目光变得柔和。
“嗯,就他,没别人。”
然后扣住身旁傅宣燎下巴,低头吻下去。
原以为随着这个吻化开是时濛冰封已久心,没想年初二时濛就搭上前往南方飞机,理由是比赛在即,去外面寻找灵感。
傅宣燎心说有什好找,灵感不就在这儿?行动上却不敢逾矩,之前逼得太紧,是时候让小蘑菇喘口气。
就是急得要命,被老傅抓回公司也无心工作,成天抱着手机,对话框里字打删删再打,问不出口无非那句——纸盒里东西看吗?
他不确定时濛是真没看到,还是看到故意不给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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