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闷之下,傅宣燎跑去找老朋友诉苦。
高乐成听说他重新拟份合同,除生效时间拉长到生理死亡之前,以及将周六改成年三百六十五天,其他内容与先前差不多,咋舌道:“这不等于把自己辈子套牢吗?作茧自缚,诚意满满,真会玩。”
傅宣燎叹气:“可是他都不肯打开看。”
“他是不是还在气你啊?”
傅宣燎愁容满面:“新仇旧恨加起来卡车都装不下,有得气。”
“都是。”傅宣燎计谋得逞,笑得开怀,“你想当什都行。”
只要伤口在愈合,切在往好方向发展。
(下)
后来嫌吵时濛表示想和傅宣燎当段时间陌生人,直到他比赛完。
傅宣燎坚决表示不可,然后乖乖降低存在感,给足时濛空间和时间,等到比赛当天才开车来接,并当着时濛面给自己嘴拉上拉链,意思是绝不会影响他。
时濛给出及格分:“还可以。”
“那纸盒里东西……”
没等傅宣燎说完,时濛就脑袋歪,佯装昏睡。
傅宣燎拿他没办法,继续摆弄他柔软手,将吻落在他掌心。
随着坚持不懈复健,时濛手伤好转许多,伤口疤痕都消减下去,嘴角蹭过只感觉到微微凸起。
你,买房子都不告诉声。”
时濛摇摇头,似有些犹豫:“不过,还没想好要不要搬过去。”
比赛在即,时濛自是没去探监,他回到浔城闭关练习,连傅宣燎都只有周六能和他见上面。
这天又听到敲门声,时濛本不打算理会,傅宣燎个电话打进来,委屈巴巴:“都来,就让看眼呗。”
时濛下楼开门,瞧见门口头发很短人直接愣住,傅宣燎也不太习惯地抬手摸摸短得扎手发茬,有些忸怩地问:“应该……不算太难看?”
嘴上灰心丧气,行动上丝毫不曾懈怠。
喝两壶消愁茶,傅宣燎开车往城东去。
那里有他年前买套房子,今天阿姨发消息说把日用品都送去,让他没事去清点下,看看还有没有缺什。
决赛是现场作画,傅宣燎像个在考场外等孩子出来家长,看见时濛出来,立刻迎上前:“怎样?”
时濛不说话,表情看不出喜忧,只垂头盯着自己右手瞧。
傅宣燎忙安慰:“没关系,这次没发挥好还有下次,等手好……”
时濛没理他,转脸招来辆出租车,丢下句“先走”,然后扬长而去。
留下傅宣燎在原地脸莫名,心说这陌生人难不成要当到比赛结果出来?
傅宣燎配合时濛演戏:“小蘑菇乖乖,把盒子开开。”
用说,比唱还奇怪。
“睡着”时濛嘴角动下,没给反应。
傅宣燎得寸进尺,又亲下:“宝贝宝贝告诉,他什时候会把盒子打开?”
时濛忍无可忍地睁开眼:“到底是蘑菇,还是宝贝?”
事实上傅宣燎脸好头型佳,任何发型都影响不大。
时濛却没夸他,而是问他干什来。
“想你。”傅宣燎有问必答,“来刷波存在感。”
顺带洗衣做饭,为忙于拼事业画家释放欲望,带来灵感。
事后,傅宣燎攥住时濛在他身上作乱手,咬他指尖:“时先生对本次提供上门服务可还满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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