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说各凭本事,但看个新来赚比自己多,难免眼红。
“怎能跟嘉月比,人家这好看,对客人随便笑笑,客人就乖乖为他掏钱。”服务生轻哼。
其他人暗中窃笑。这话意思,等于说他是个卖笑。
安嘉月仿佛没听见,数完钱,摞成沓,展颜笑:“小陈哥,别笑话,几个月前刚来时候有多笨手笨脚你又不是不知道,还不是你教得好。”
这话很受用,陈兴脸色好转些,半开玩笑半较真道:“那你怎报答啊?”
送走最后桌客人后,努力维持优雅端庄服务生们都吁出口提着气,歪七扭八地瘫倒在椅子上,短暂地休息几分钟。
休息完,还得打扫餐厅。
为给自己点动力爬起来继续干活,几个服务生掏出今晚得到小费,清点数额。
“百,两百……靠,才三百五,今天这批客人质量不行啊,怎这抠。”
“今天晚宴举办方是中国人,外国人不多,也差不多这个数。”
男人摸摸下巴,笑笑,回头看眼副驾女伴,没注意这边。于是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掏出皮夹,随手抽出四五张百元大钞,以及张自己名片,拉开那服务生制服马甲,塞进去。
那服务生低低地惊呼声,旋即咬住唇,不敢发出声响惊动周围人。
男人见他不抵抗,手立即大胆地越界,继续往里摸。
衬衫单薄,挡不住年轻肌肤温热与柔软,叫人上瘾。
“先、先生……”服务生脸色泛红,“您别这样……”
五年前。
这年冬末特别冷。
快三月份天儿,晚风依旧夹裹着冰刀子,往每个路人脸上刮,恨不得捂得更严实些。
刚从法餐厅走出来女人却身着酒红吊带晚礼服,长腿若隐若现,娇嗔句“好冷哦”,香肩耸,拉高雪白水貂毛披肩,在服务生拉开车门后,立即钻进宝马副驾里。
“您请慢走,欢迎下次光临。”
“这还用
“你说咱国家怎就没有给小费习惯呢,不然咱早就月入过万。”
“自己不行别怪国家,看看人家嘉月。”
闻言,说话群人看向旁边唯站着青年。
只有他没摘领结,制服依旧丝不苟,手里握着沓钞票,刚数完,看厚度,目测能上千。
这些服务生个月工资也就四五千,平时客人服务费包含在账单里,全进老板口袋,只有趁餐厅偶尔办晚宴时候,讨好客人捞点小费。
男人摸得尽兴,抽出时狠掐把胸膛,手感柔弹。
“有机会,起喝个酒?”
服务生垂眸,似乎有些羞涩,轻声说:“欢迎您下次光临。”
男人心满意足地上车离去,盘算着下次如何讨新美人欢心。
法餐厅晚宴持续到十点。
紧随其后男伴听见这把清甜嗓音,脚步微顿,回头打量说话服务生。
对方刚鞠完个九十度躬,恰好抬起头,视线碰撞,见客人看着自己,便没有直起身,保持着谦卑弯腰姿态回视。
张很精致漂亮脸。
约莫十八九岁,或许因为仰视关系,黑亮大眼睛很是天真清纯,笑起来也甜,可左眼角下方小小泪痣,又生得勾人心魄。
“您好,还有什能为您服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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