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扇到就扇到
，怎
，你
脸很金贵吗？”贺心宸表情像他手里机器
样冷硬，“就算不小心扇到，‘就当为拍戏牺牲’，你自己说。”
“这种简单戏，嘉月和盛旭平时两三条就能过。”贺心宸突然道，镜片后眼神透出压迫，“今天上午，你跟盛旭对戏，七条才过，希望下午别再浪费
时间。”
包蓉愕然，脸迅速涨红，哑口无言。
周围灯光师、场记等人员多数隶属于万纳，早就习惯自家小老板这张骂人不带脏话还能让人颜面尽失厉嘴，自己被骂是痛不欲生，看别人被骂那叫个心里暗爽。
安嘉月当然也爽，但回头想贺心宸平时对他态度，又开始担心他男朋友是不是患有人格分裂症。
“嘉月。”人格分裂患者平和地问他，“你能给她示范下吗？”
“停。”贺心宸喊，递来纸巾，“擦下。”
安嘉月接过，给他个“没事”眼神，免得他担心。
剧本里这个地方池乐没有哭，只是震惊愤怒，但安嘉月太怕疼，生理上条件反射，无法控制。
也就意味着这幕戏要重新拍。
他很确定包蓉会扇到解气为止。
“……啊？”
“教她怎扇耳光。”
包蓉受到严重惊吓，甚至倒退步：“这、这不好吧，贺导……”
“有什不好？”
“您看，嘉月正晕着呢，会儿肯定扇到……”
“啊，嘉月你怎哭？没用很大力气啊，对不起对不起。”包蓉貌似愧疚地道歉。
安嘉月接过小芸迅速取来冰袋，敷在左边脸上，小幅摇头：“你也不是故意，不过，这样就只能拍右脸，这回你真得当心别扇到啊，否则要是脸全肿，只能挪到明天拍。贺导会从你片酬里扣误工费哦，对吧贺导？”
贺心宸却没接他话，看着包蓉：“你刚才复仇情绪太重，超出个普通女大学生对同学嫉恨程度，就算他没哭，这条也不能用。”
安嘉月闭上嘴，默默揉脸，安慰自己，贺心宸拍戏时贯如此，六亲不认，别计较。
包蓉副认真倾听意见模样：“嗯嗯，下条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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