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疲惫地回到酒店,贺心宸放缸热水泡澡,浴缸不大,安嘉月躺进去都得曲起腿,容纳不第二个人,只好惋惜地目送贺心宸去隔壁房间
黄渝松手,脸色不豫:“嘉月,这人比较好说话,但也不喜欢而再再而三被拒绝,你要是拎不清,只能把机会给别人。”
安嘉月歉意地笑笑:“多谢您抬爱,但贺导不会喜欢做这种三心二意事。”
黄渝眯眼:“嘉月,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傻,说你傻吧,你总是八面玲珑,谁都不得罪,挺会讨好人。说你聪明吧,你居然想把事业寄托在贺心宸那样人身上。”
何止是事业,安嘉月心道。他手上爱情线、生命线和事业线,恐怕都是贺心宸名字拼成。
“您就当傻吧。”他后退步拉开距离,“得回去吃午饭,承蒙您看得起,有机会请您吃饭。”
老贺:老婆每天都在挑战理智,顶不住怎办?(《玻璃之城》讲对被迫分手恋人意外重逢然后重续前缘故事,很虐。
黄渝瞧见是他,脸上闪过抹讶异,随即浮现出玩味:“哟,嘉月,来找啊?”
安嘉月不想得罪他,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蠢,没提迷路事,笑道:“刚拍完场戏,出来散步,见这儿人多,过来凑个热闹,没想到是您剧组。”
周围全是推推搡搡粉丝,不是个从容聊天好地方,黄渝示意保安放行,安嘉月得以从粉丝群中脱身,进入片场——尽管他点儿也不想进去。
黄渝不知哪儿来自信,笃定他就是来找自己,只是不好意思承认,热络地揽着他肩,带他去人少角落,关切地问:“最近怎样?贺导欺负你吗?”
黄渝冷笑:“这顿饭怕是遥遥无期,回去对你贺导说,很期待跟他在同档期狭路相逢,让他当心点,自己品行不端又树敌太多,别怪别人整他。”
安嘉月正欲转身离开,听见这话,心下凛,停住脚步:“您这话是什意思?”
黄渝讳莫如深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,先跟你说声抱歉,也不想牵连你,可谁让你非要跟着他呢。”
安嘉月口恶气郁结在胸口,恨不得劈头盖脸地骂“您可真不要脸”,但还没搞清楚黄渝究竟想做什,他暂时不敢轻举妄动撕破脸,只能压下火气,和颜悦色地与黄渝道别,找刚才保安问清回去路后,个人不紧不慢地走回摄影棚。
下午和晚上戏都没难度,进度推得很快,直拍到深夜十点,终于将昨晚耽搁部分追赶回来。
安嘉月躲不开他手,努力放松自己僵硬身体和笑容:“挺好,贺导有点严厉,不过对很照顾。”
“他哪儿懂什照顾。”黄渝似乎很不屑贺心宸作派,“听说过他这人,不懂风花雪月,也不会怜香惜玉,整天副所有人都得对他马首是瞻态度,高高在上。你跟着他没少遭罪吧?早点弃暗投明……”
眼看话题又要扯到那方面去,安嘉月赶紧打断:“您真误会,跟贺导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黄渝不满于自己话被打断,凉飕飕道:“既然这样,那就去管贺导要人咯?”
安嘉月假装听不懂,傻傻地回:“就算您现在要人,也得先拍完这部戏才能接您戏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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