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长端着酒杯带着顾宜乐往里走,讲起歪理套套,还问他什时候生日,要不要也来这儿办。
顾宜乐委婉拒绝,找个人少卡座待着,喝口果汁,掰掰手指算,距离自己生日竟只剩不到半个月时间,时竟不知该为自己又长大岁而欣喜,还是为到时候liang可能还在忙而郁闷。
晚些时候,酒吧里停会儿电。
大家似乎对这突如其来黑暗惊喜多过害怕,先前兴致缺缺几名宾客也借机下来走动,众人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,气氛暧昧迷离。
乖宝宝顾宜乐对此并无兴趣,只想等待会儿来电就找个借口先走。
“他平时笑起来也不是很聪明。”顾宜乐客观地评价。
“看着傻,做事倒是点都不含糊。”蒋榆沉痛扼腕,将少儿不宜内容咽回肚里。
“之前劝你别碰直男你还不信。”顾宜乐既觉得他可怜又觉得他活该,“那你现在打算怎办?”
蒋榆把琴收拾好,拎在手里,恢复初见时高贵冷艳,红唇轻启,缓缓吐出两个字:“告辞。”
临走前,他留给顾宜乐句话:“小基佬同志,切记别太招摇,当心哪天个不留神,被不知道真直还是假直臭直男啃得渣都不剩。”
场令顾宜乐无比羡慕温泉之旅,彭舟和蒋榆二人去时候还笑语晏晏称兄道弟,回来就琴瑟不调反目成仇。
问彭舟,彭舟支支吾吾把脸憋红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,顾宜乐只好去问蒋榆:“你该不会是把人强上吧?”
蒋榆很不优雅地“操”声,屁股坐下,又光速弹起来,在顾宜乐惊讶眼神中恶狠狠道:“被上是老子!”
原来,平安夜结束演奏后,蒋榆和彭舟起喝酒去。
彭舟此人酒量极浅,上点度数两杯就倒,顺带智商滑坡,那天晚上蒋榆趁机占他不少便宜。
他坐在原地没动,感觉身旁沙发凹陷下去,有个人坐在他身边。
这里都是同学院学生和老师,他便没管那多
以顾宜乐豪放不羁性格,这话当玩笑话就行,左耳进右耳出,听个响。
又个liang泡实验室晚上,结束天考试,顾宜乐应同专业学长邀,参加他生日聚会。
原本以为地点是家饭店,到地方才知道是个名字风雅酒吧,还被包场,里头乐声轰鸣,灯红酒绿,顾宜乐闻到那呛人烟酒味就忍不住皱眉。
学长已经看到他,跑不掉,只好既来之则安之。
“古典听多腻得慌,偶尔也要来点摇滚洗洗脑嘛。”
于是尝到好处蒋榆故技重施,刚到度假区那天晚上,就开带去两瓶酒。
他算盘打得啪啪响,倒可不就得任他为所欲为吗?第二天早上醒来强制变合x,可不就什都得听他吗?
他耍点心机,假装自己也喝醉,酒后乱性什是再好不过借口,直男多有初夜情结,不甘心被他白搞,那多搞几次不就顺理成章吗?
他以为万无失,奈何百密疏,败给收集信息不够充分。
“也没人告诉这家伙喝酒就跟大力水手吃菠菜似,力气这大啊?”蒋榆脸上红阵白阵,不知是恼还是羞,“他只手就把两条胳膊按住,让他清醒点,他就冲傻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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