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看到，什
测试？”
“‘测测你是直男还是gay’。”
“结果呢？”
“百分之百铁血直男。”
“……”
顾宜乐差点用擦过鼻涕
纸堵他嘴。
作为艺术生最嫌弃理论类书面考试，弦乐艺术史什暂时被丢在
边，考前宝贵十分钟被两人用来聊天。
听说顾宜乐远在y国男友为
保证他安全，给他安排辆车和名专职司机，蒋榆口气差点没上来。
“真是旱旱死涝涝死。”他拧开保温杯喝口菊花茶降火，“
这边无辜被日臭直男不负责任，你这边面还没见小两口如胶似漆。”
顾宜乐听着觉得挺押韵：“横批？”
在顾宜乐欲言又止表情中，她自然也想到某个人。
“既然在场都是学院老师同学……”卢箫笛小声大胆地猜测，“除姓谭没别人吧？”
顾宜乐打个寒战：“也不定，可能真是认错人呢，当时那黑……”
“那家伙就是仗着停电，监控也不运作，挑准时机下手。”卢箫笛侠肝义胆，“你且等着，放假之前姐就把昨晚参加聚会客人名单弄来。”
顾宜乐有被感动到，鼻子抽，就要扑到姐姐温暖怀抱里哭场。
李师傅通过打开车窗向他出示合同：“切交通惩罚均由雇主承担。”
顾宜乐：……
替人心疼钱老毛病又犯，顾宜乐咬牙跺脚，气冲冲地上车。
专职司机新上岗，恪尽职守地把人送到学校门口。
还亲自下车为顾宜乐开门，顺便询问今天日程安排。
蒋榆叹口很不符合他气质气，拍拍顾宜乐肩：“别身在福中不知福，好好珍惜吧。”
下午三点还差五分钟，考完试顾宜乐握着手机走在通往学校大门路上，手指在键盘上方悬而不落，犹豫要不要morningcall。
蒋榆啐道：“气死。”
“据解，彭舟不是那种人。”顾宜乐笑完，说，“可能是觉得上当受骗，脑袋时拐不过弯。”
“那他最好别弯，省得最后忍辱负重加入行列，还要怪把他带坏。”
“你想通？”
“昨天他把测试结果分享到朋友圈，然后秒删，你看到吗？”
卢箫笛闪身躲开：“瞧瞧你这呼之欲出大鼻涕，别把姐姐新衣服蹭脏。”
不幸身染风寒顾宜乐只好掏出面纸擦鼻子。
正吸溜着，听见卢箫笛用低不可闻声音打探：“那你这感冒是怎来？昨晚干什不正经事？”
不止学姐这想，考弦乐艺术史之前在考场门口碰到蒋榆，蒋榆见他喷嚏连天，表情也意味深长。
“怎，昨晚和你远在y国亲亲男友裸聊？”
顾宜乐原本不打算说，想起合同上写已经付两个月定金，甲方单方面违约定金不退，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：“下午考试，大约三点结束。”
李师傅摆出职业微笑：“好。”
他扭身走向学校大门，好巧不巧碰上背着琴来考试卢箫笛。
看见顾宜乐从车上下来，她掩唇惊呼：“乐嫁入豪门？”
顾宜乐接过她琴盒背着，在通往教学楼路上把事情掐头去尾囫囵讲遍，听得卢箫笛震惊不已：“哪个流氓胆子这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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