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从始至终,他都没有不答应理由。
毕竟如今能站在这里,作为陪同者目送顾宜乐登台,是恍如梦寐,是如愿以偿,是久别重逢……也是暗恋成真。
整理完毕,拎着琴颈走出去几步顾宜乐又返回来,用有些可怜语气说:“如果没拿奖,你还会让摸腹肌吗?”
“会。”
“接吻呢?”
“可以。”
顾宜乐压低声音:“那……那个呢?”
岁顾宜乐拉着1/4琴,因为没有老师录音里拉好听而哭得像只小花猫,哭完用袖子擦擦脸,扛起琴继续练。
他信心十足地说:“等以后拉好听曲子给你听。”
拉会儿,又气急败坏地挥舞琴弓:“不准睡,你不准睡!再睡就不跟你玩!”
自此,梁栋看见色彩,尝出甜苦,懂得孤独,有渴望。
从小到大,梁栋都不计较所谓得失,可在当下,他将过去与现在串联,才发现切都是因与果良性循环——
梁栋回答:“好。”
顾宜乐深吸口气,觉得浑身充满力量。
再回身走几步,又扭头:“那你不准睡,至少在表演时候,你不可以睡着,不然就……”
磨蹭会儿,没找到足以产生威胁事,顾宜乐从鼻子里短促地哼声。
即便如此,梁栋还是点头答应。
顾宜乐答应会为他拉好听曲子,所以十二年后他在首都音乐学院门口听到。
七岁他坚持不睡着,顾宜乐便遵守诺言,十五年后今天仍和他在起。
人声鼎沸后台,有人在用英文宣读上场顺序,顾宜乐站起来:“到。”
梁栋也站起来,帮他整理领结,抹平衣领褶皱,让他不要紧张。
“好。”顾宜乐很配合地伸长脖子,“待会儿自介绍,就说,叫顾不紧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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