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乎虔诚地吻过顾宜乐每根手指,梁栋抬起头,让同样渴望得到偏爱顾宜乐落在瞳孔正中,足够温柔也足够坚定地回答:“你最重要。”
市是为制造惊喜,顾宜乐笑得嘴巴咧到耳朵根,不吝夸赞道:“还挺会嘛小直男。”
他礼尚往来地摊开手,把刚做不久指甲给梁栋看:“你看,小灰机……啊,可能是昨晚手蹭麻绳磨掉,回头重新涂个。”
梁栋抓着顾宜乐手仔细端详,对于磨得什图案都看不清指甲并没有表现出太多遗憾,倒是为指节几处挫伤紧拧眉头。
“这都是小伤。”瞧见他表情,顾宜乐就知道他在担心,忙道,“琴盒坏才心疼呢,那是你给选……”
正说着,就见梁栋低下头,弧度平缓唇贴在他布满伤痕和琴茧指尖上。那里曾奏出过美妙旋律,制造过色彩斑斓希望。
触感分明是柔软温润,却引得顾宜乐浑身颤。
他清晰地知道,梁栋所有行为都发自本心。
梁栋世界里没有那多弯弯绕绕,这样做只是出于心疼,还有无与伦比珍视。
“琴盒坏就买新。”梁栋说,“那些都不重要。”
鬼使神差,明明能猜到答案,顾宜乐还是问:“那什重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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