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喜欢人面前从来没有原则可言顾宜乐,立刻觉得梁栋说得非常有
顿饭功夫,顾宜乐就分出敌友选好阵营,梁栋不禁弯唇。
“你还笑!”顾宜乐瞥见他表情,气炸,“你就不生气吗?他们那说你!”
梁栋摇头:“习惯。”
顾宜乐怔。
若是梁栋说“生气”,他就可以和他起骂,若是梁栋说“不生气”,他还能劝自己“既然他不生气犯得着”。可梁栋说“习惯”,想起从梁母口中得知过往,顾宜乐心里又酸又疼,仿佛那些话都骂在自己身上。
梁栋和梁瑗人边拽住顾宜乐胳膊,他还是站起来:“出身小门小户,没什见识,今天才知道原来电视剧也不全是虚构,感谢在座诸位让大开眼界。”
说完他深吸口气,勉强压下蓬勃怒火:“各位慢慢吃,先走步。”
五月底首都也不凉快,推开门,闷热风扑面而来,顾宜乐非但没清醒,还想回去接着骂。
怎说也是成年人,终究忍住。
想着自己第次登门就闹成这样,走在林荫小路上顾宜乐有那丢丢后悔,心想待会儿回去不知道还能不能进门,琴还丢在沙发上呢,还有那大个老公。
脸色顿时沉:“习惯,小栋回来厨房阿姨就会给他做。”
“是哦,们小栋本来是要当飞行员。”大伯母捻起餐巾擦嘴,“也不知道他爸干吗阻拦,不然咱们成天国内国外到处飞,也算照顾小栋生意。”
此言出,不止梁母,梁瑗也在桌下捏紧拳头。
梁父都听不下去,难得胳膊肘向里拐:“飞行员很难考,们梁栋……”
“飞行员怎?喜欢吃蛋糕怎?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生气。”顾宜乐闷声道,“他们凭什这说你?”
梁栋说:“从记事起,他们就是这样,活在自己世界里,用自己认为重要东西衡量别人价值。”
“其实们每个人都活在自己世界里。人人有权争胜负,无人有权论是非,论是非都是些自己日子都过不明白人,和他们理论他们也不见得会听,遑论理解,所以不如省下这些口水和时间,把它用在值得人身上。”
听完番说教顾宜乐有点晕:“值得人?”
梁栋牵起顾宜乐垂在身侧手:“比如乐乐。”
这个纠结很快解决,因为老公追出来。
梁栋先是小跑跟上,然后声不吭地走在顾宜乐身边,要不是顾宜乐性子急,他俩说不定能这样直安静地到走到大马路上。
“你出来干吗?”顾宜乐没什底气地问。
“陪你。”梁栋说。
顾宜乐垂头看脚下石板路:“你还是回去陪你家人吧……指是你妈妈还有妹妹,嗯,你爸爸也勉强能算上。”
几位长辈光顾着明朝暗讽明争暗斗,忽略直安静吃饭顾宜乐。
也正因为来得突然,所有人都愣住。
“开飞机可帅,就喜欢开飞机,再说没有飞行员你们骑马还是坐牛车去谈生意?都是工作,还有什高低贵贱之分?”
顾宜乐扫视全场,接着道:“不爱说话又怎?他在面前话多得很,作为长辈难道不该先反省自己态度吗?”
全席哗然,大家都张口结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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