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当们半斤八两好。”黎洛语调又扬起来,变副脸色,甚至冲他笑笑,“今天不是来翻旧账,除林澄事之外,其实……还想和段总谈笔交易。”
段明炀脚步顿,转过头:“交易?”
“对。”
“你有什砝码可以和谈交易?”
“有啊,砝码就是——”
能说你们痴心妄想。”
段明炀不为所动:“你爸事,没有参与。”
“是。”黎洛相当敷衍地回句。
他半个字都不信。
他爸被抓那天,他才知道自己苦苦追年、住在廉价出租屋里贫寒打工服务生,是他家死对头儿子。
黎洛勾起抹志在必得笑。
“自己。”
黎洛不是没问过“你姓段,和段家有什关系吗?”之类问题,然而段明炀那时回答是:没有任何关系。
彻头彻尾谎言。
段明炀沉默几秒,抬手按住他肩,缓慢而不容抵抗地将他推远,似是嫌恶他染着红酒衬衣,又似乎,只是嫌恶他这个人。
“黎先生不信,也没办法,但在质疑之前,希望你先反思下,当初动机不纯,到底是谁。”
他不再多言,绕身欲走,却被抓住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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