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妈妈不是生病,需要很多钱做手术吗?他爸也不资助下?”
“这哪儿知道,就知道他其实很有钱就是。”
黎洛手指在吧台上敲击着节奏,心里琢磨着这些话有几分可信度。
就段明炀那股傲劲儿,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,要真是什大少爷,哪儿肯住在那种廉价破旧出租屋?哪儿肯忍受这种群魔乱舞、烟酒味夹杂着臭汗味恶劣工作环境?
除非他更不能忍受其他。
“这位客人……您是不是对那位服务生感兴趣?”Andy指着段明炀方向,副无可奈何样子,“哎呀,看您来这多天,直被他无视,都有点儿过意不去。”
黎洛:“过意不去?那你有什办法让他别无视吗?”
Andy:“也没办法,别看段明炀在这儿打工,其实他家里有钱着呢!不把您放在眼里,也很正常……”
“哦?他有钱?”黎洛来兴趣,终于转身用正眼瞧他,“你倒是说说看,他家里怎有钱?你又是怎知道?”
Andy立马搬个高脚椅坐下,头凑过来,神秘兮兮道:“亲眼看到!”
段明炀之后又来吧台端几次酒,依旧是那副死气沉沉样子,任凭黎洛怎打诨插科抛出话题,他统统不接。
“奇怪,他今天怎回事?平常好歹还理下啊。”
黎洛埋怨几句,目光追随着那道高大身影,在场间穿梭。灯光交错,段明炀目光却始终没有与他交错过次。
“您好……?”道男声从旁边插进来。
黎洛侧目,是刚才那名叫Andy服务生,不知为何又折返回来。
比如来自他爸帮助。
对,那晚,段明炀是怎评价他爸来着?
“他欺骗妈感情,抛弃们很多年,现在却又想接回去。妈同意,不答应。”
这话再结合Andy叙述,所有事似乎都能解释得通。
段明炀之所以能付得起如此高昂学费,
“那天在外边逛街,看到他和个中年男人在说话,看模样应该是他爸,开着超级贵豪车,身边站四五个保镖,绝对是有钱人中有钱人!”
“他爸好像是想带他走,可段明炀跟他爸吵起来。用中文,听不懂,就见他撇下他爸,怒气冲冲地进家商场。”
“想跟进去安慰他下,结果看到他进家奢侈品店,随手买个钱包,两千多英镑呢天!这泄愤方式真是无法理解,们打工时薪才多少啊,不愧是有钱人。”
“这不对啊。”旁偷听调酒师插句嘴,“段明炀要真这有钱,为什还天天在们这种小破酒吧打工?”
Andy哼笑:“谁知道呢,说不定是为体验穷人生活呗。”
“有事?”
“嘿嘿……没什事,看您个人坐这儿挺无聊,正好现在有空,可以陪您聊聊天解解闷。”
黎洛斜眼上下打量他番,长得倒还算中上,只是脸上这阿谀奉承笑容平添三分油腻,令颜值大打折扣。
这服务生估计是看出他有钱,连活儿都不干,想投机取巧来搭讪博得好感,说不定捞到好处比送酒小费还多。
“不需要。”黎洛懒得睬他,目光又回到场内去寻觅段明炀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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