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洛没好意思说自己跟段明炀吵架时候其实没想那多,都是后来才琢磨出来。
根本不知道他所说话和所做事,都被隐藏在房内摄像头记录下来,被人远程监控着。
第二天,他爸回国,还没来得及审核公司这几天账目,就被警方控制。
事情本不应该发生得这突然,就算段家买通那些内贼,蓄谋已久,可若不是他在外乱来,他爸也不会心绪烦乱出现疏忽,也不会暂时放下工作出国办事,更不会让对家找准机会突发奇袭。
他做那股东风,成全那群万事俱备只想搞垮他家人。
江流深也知晓这点,对此无法反驳,只能安慰:“你当时又不知道段明炀是段家私生子,更不知道他已经投靠段家,还在家装摄像头监控你,谁能料到啊?错不是你,而是别有用心人。”
说,当年事没帮上伯父,们家直挺愧疚,也是该做点什。”
“谁说没帮上?要不是你们家派人来帮忙,就家那股票跌得,可能直接就破产,哪儿还有机会像现在这样慢慢回升?”
黎洛在这种正事上从不开玩笑:“况且,这事是犯蠢,要不是给那姓段泄露爸保险柜密码,段家怎会那轻易找到里面公司机密文件、借机构陷爸?归根结底都是错,所有后果都该来承担,你们没义务帮。”
江流深给他记怒锤:“这什话?你以为你没说密码,他们就没法得手吗?都已经买通公司里高层,迟早能找到其他机会,保险柜里资料不过是辅助而已。”
“但是时间拖久点话,爸和冯叔或许会察觉不对劲。再不济,也能做好反击准备,不会那样措手不及。”黎洛说。
黎洛摆摆手:“随你们怎说,反正原谅不自己。们不谈谁对谁错,来说说后边怎办吧。”
江流深:“会让人继续跟进赵建华口供,你呢?之前不是说跟段明炀达成交易,他有许诺你什吗?”
“别提,本来也没指望他真会帮,就想借着跟他合作,打入他家内部。毕竟当初爸被构陷,他只是提供点信息而已,真正在背后操作是他哥和他爸。”
黎洛叹声气,“可段兴烨这人太警觉,才刚勾搭上他身边人,就被他发现,什话也没套着,平白挨顿打。而且段明炀这阵子估计要搞他,以段兴烨报复心,要是接着和段明炀往来,万段明炀输,怕是要遭殃,不如先脱身,看看最后鹿死谁手再说。”
江流深鼓掌:“可以啊们洛,什时候这会算计?”
他爸对公司账目向来盯得紧,要是有出入,肯定很快就会发觉。
偏不凑巧,那几天他爸来国外找他谈心,把公司事务都交给下属。
谈心内容,是劝他别和段明炀来往。
黎洛不仅没听话,还和他爸大吵架,转头就去酒吧找段明炀,喝得酩酊大醉,被段明炀带回家,埋怨间昏昏沉沉地说句:“他关心都是假!还每年把保险柜密码改成年份和生日,装什父爱……虚伪!”
段明炀可能是嫌他吵,用嘴堵住他。他被吻得七荤八素,烦闷埋怨全都化作甜腻勾引,缠着段明炀上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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