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……段明炀派来吗……”
都到这种时候,居然不是求自己放过,而是问他是谁派来,这人脑子怕不是有问题。
“大明星,这可是在做坏事,能告诉你是谁派来吗?”保镖捏住他下巴,“而且你都听见们喊段总,还用问吗?你觉得是谁就是谁吧。”
床上人眼眶似乎更红,话语像是哽在喉咙里,分明已经快发不出声,还在努力往外挤:“到底……是不是他……”
保镖已经脱掉裤子,伸手去解他皮带,被问得不耐烦:“是是是,行吧?你少说点话,留着力气吧,会儿别昏过去,操男人已经够恶心,可不想再*尸。”
另两人帮着带疤保镖把人抬进与餐厅相连房间,往床上丢,顺带着扯开床上人衬衫,露出大片白皙胸膛。
“别说,除胸平点儿,看着还真有点像女人。”带疤保镖扯起床上人头发,“大男人留这长头发,娘们唧唧。”
“哥,你先玩吧,们去外边等着。”
“行。”
待二人关上门后,带疤保镖跪-在-床-上,开始解自己裤子,边解边骂骂咧咧:“这种事还要们来,不能自己操吗,姓段真是——”
这种时候,或许该喊救命,但又有谁会来救他?
被踹保镖总算从地上站起来,气得个耳光就想扇过去,翻译连忙出手阻拦。
“不能打脸!”
保镖只好暂时压下怒火,忿忿道:“现在怎办?”
“拖进里面房间,段总说,身上别留下证据,其他随便你们玩。”
得跪。
带疤保镖惨叫声倒地,松开手。黎洛正欲补上脚,转身时却踉跄下,阵头晕目眩,撑住桌子才勉强站稳。
刚才那杯酒里放东西。
被踹保镖丢面子,破口大骂:“操!他以前没这厉害啊!”
黎洛虚弱地嗤笑声。
床上人忽然安静下来,目光无神地看身上
床上人突然猛地抓住他手臂。
保镖吓跳,还以为药效不够,正要动手打晕,却发现床上人只是紧紧抓着他,没有其他动作,似乎这下已经用尽全身力气。
“……”
“你说什?”
保镖俯身凑近,只见身下人半睁开眼中空洞灰暗,眼眶边缘隐隐发红。嘴唇动动,声音很轻,还很涩:
“可老子不喜欢搞男人啊?”
“翻过身不是差不多吗?别废话,速战速决,顶多给你们两小时,不然他带来人要起疑心。”
“行吧……那先来。”
“记得录视频!段总说必须要拿到视频,不能再搞丢!”
“知道知道!”
那次不是他没有还手之力,只是想看看,段明炀会有什反应而已。
现在知道,段明炀不仅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欺负,还会用欺负过他人,再来对付他。
其余两名保镖趁虚而入,人边紧抓住他手臂,毫不留情地将他按倒在餐桌上,黎洛后背重重撞上实木桌子,发出沉闷巨响,痛得他连连倒抽冷气,艰涩喘息。
顶上白炽灯光明明晃晃,光线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,眯起眼环顾四周,却只能看见影影绰绰人形轮廓。
视线逐渐模糊,力气正在流失,意识开始犯浑,下腹却升起阵阵热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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