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头昏涨却逼他坦诚:“没有过……”
“没有过男人还是没有过女人?”
“都没有过……”黎洛眼里含着情,轻声说:“只有你……”
他满心期盼着,这份痴心能换来段明炀句夸奖,像个等待被奖励孩子,眼巴巴地看着对方。
然而段明炀却漠
在勾引段明炀这件事上,他仿佛无师自通、信手拈来。
可段明炀不解风情总是令他难堪,比如现在,听他这番浪荡话,段明炀神色依旧冷冷淡淡:
“你确定不后悔?”
“不后悔……”
“真吗?”
欺负他不是别人,是段明炀。
段明炀保护他。
念及此,他相当没尊严地放松身体,松懈紧绷神经,任由对方手往下探去,甚至主动张开腿,后方紧紧咬住手指,往自己身体里吞。
段明炀指节粗大,根还好,到最后三根齐入,反复狠插,他差点受不泄出来,呻吟声大得都怕前座司机听见,忍不住挣扎乱踹,结果只换来更过分欺负。
“不动……”黎洛此刻安安分分地回答。
二十分钟后,车子行驶至目地。
司机停好车,照例下车去开后座门,却听“咔”声,另侧车门已经开,他老板抱着另人走出来,背对着他,径自步入家中,步履匆匆,句话都没留下。
司机心里暗笑,这急得,像是下秒人就跑似。
玄关灯开,黎洛被突如其来光线刺得眯起眼。他尚未来得及适应光线,就被挟持上楼,紧接着身体轻,被段明炀抛出去,重重地摔进卧室大床被褥间,晕头转向。
原本罩在身上外套滑落下来,,bao露出拉链大开裤子,以及裤子上可疑湿痕。
段明炀反复询问令他有些不耐烦,嘟囔着:“有什后悔……跟你上个床而已……”
又不是没做过,而已,他也早就想做。
“……上个床而已。”段明炀不知为何重复遍他话,声音冷得像个无情冷血处刑者,突然凶狠地揪住他头发,沉声质问:
“有过别人吗?”
黎洛脑海中残存丝理智提醒他,这时候该嘲笑:你自己有过那多情人,还有未婚妻,却在上床前质问有没有过别人,不觉得可笑吗?
他本就不清醒,被段明炀刚刚这摔,脑子里团浆糊。身体先于意识步,察觉热度汇聚。于是扭动着腰肢,蹬掉自己尽是皱痕裤子,甚至连内裤都脱个干净。
两条肌肉匀称白皙长腿就这直接裸露在空气中,毫无羞耻地往两侧敞,露出湿痕源头。
“明炀……”黎洛泛红脸色不知是醉是羞,反牵住段明炀手,往自己下身引。
“进来……”
曾经那个晚上,他也是这做。
“还乱动吗?”
段明炀脱掉他们俩上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衬衫,赤裸相对,牵起他手,替他轻轻揉捏发红手腕,目光却不怒自威。
这人太善变……黎洛撇撇嘴。
刚刚在车里,段明炀不顾他抗议挣扎,硬是扒下他裤子,用手指狠狠“教训”他。
他开始疼痛地长腿乱蹬,又骂起人,结果骂着骂着,发现自己嘴里喊是段明炀名字,又莫名其妙地安心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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