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郑重严肃,和当年第次跟他互-慰完之后话语如出辙。
原来负责,指就只是抱他下楼而已。
黎洛笑,脑袋歪,靠在段明炀肩上,搂紧他,侧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手指。
还以为献身,也能骗到枚戒指呢。
段明炀也应该是属于他东西。
等哪天段明炀摘下那枚戒指,他就要在同样位置,为段明炀戴上自己买戒指。
“重新认识?”段明炀脸色似乎好转些,“黎先生这回可要说话算话。”
“向说话算话啊。”黎洛微笑着,“除非你背叛在先。”
两个人各怀心思地对视几秒,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不信任,但谁也没有挑明。
那满意迅速凝结成冰。
黎洛:“但没办法抛开其他,昨晚你也知道,被下药,意识都不清醒,才和你上床。”
段明炀沉默地看着他,脸色已经冷得有些骇人。
“黎先生是不是又想说,你是不情愿?”
“可以这说。”在段明炀发怒之前,他迅速补上,“但也不是忘恩负义人,既然段总救次,还这中意,那等爸事情解决后……或许们可以重新认识下彼此。”
被热气蒸化,轻柔得不可思议。手伸下去,握住他手,五指插入他指缝,十指相扣。
“再说次爱。”
像是请求,又像是命令。
恍惚中,黎洛觉得自己才是被下蛊那个,被段明炀话迷神志,脱口而出就想说“好”。
可交握手指突然被什东西硌下。
段明炀弯腰,又将他打横抱起来。
黎洛都快被他抱习惯,勾着他脖颈,懒洋洋地问:“还来?”
段明炀脚步却是朝向楼下:“去吃早饭,要凉。”
“自己能走。”
“要负责。”
这是他最大限度让步。等段明炀帮他爸翻案,就当是赎完罪,那些曾经令他耿耿于怀背叛和伤痛,就通通留在过去吧。
毕竟恨意是真,爱意也是真。
到时候,若是段明炀真心想和他在起,他不会抗拒,也没法抗拒。
忘五年也没能忘掉,刻在心里。
与其不甘心地看着段明炀对别人念念不忘,不如使劲浑身解数,步步攻占对方心里位置,把那位未曾谋面未婚妻挤下去。
是那枚戒指。
坚硬冰冷触感犹如场突如其来,bao雨,劈头盖脸地砸过来,瞬间浇灭他心头跳动火苗。
“……爱啊。”
他微微后仰,恰好看清段明炀眼里浮现满意。
“抛开其他不论,挺爱跟你上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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