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洛气得瞪眼,憋半天,只憋出句:“谢谢段总破费,没想到你这舍得为花钱。”
“请保镖钱是从你收入里扣。”
黎洛彻底炸:“什?!您有事吗?天二十四万?个月七百二十万??这个月都白干,赶紧给把人撤!”
“反正黎先生赚钱轻而易举。”段明炀云淡风轻道,“拍部烂剧,炒波绯闻,千万就入账。”
黎洛
短短个字,却将嘲讽与不信任语气发挥到极致。
黎洛锁上门:“刚刚在外边,感觉有人跟踪。”
他往段明炀身旁坐,神秘兮兮地凑近:“你说,会不会是你哥派来暗杀杀手?可能在饭菜里下毒,也可能在场馆某个地方,架着狙击枪等,待会儿你要是看到额头上有红点,记得——”
“那是派保镖。”
“……?”
送夏希艾离开红毯、进后台之后,黎洛自认为任务已经圆满完成,接着往自己休息室走。
刚迈出两步,突然后背凉,登时个激灵,迅速转身朝后方望去——
许多工作人员正忙着搬送布置场馆东西,统筹者拿着对讲机协调安排各项任务,声音嘈杂,好几个人抱着大花瓶,新鲜直送繁花茎长叶茂,挡住大片视线。
看起来切忙碌且正常,可黎洛总觉得哪儿不对劲。
他皱眉思考着这股违和感从哪儿而来,时过于专注,推开休息室门时,都没发现里边还有别人,无意间抬头,透过镜子看见坐在自己身后椅子上段明炀,吓得手机差点甩出去。
让人羡慕。
什时候才会有人像这样把他放在心上?
段明炀是指望不上,除那位未婚妻和妈妈,段明炀心里估计没有其他任何人。
像夏希艾这样外冷内软人,内心就是颗空心石头,江流深凭爱意凿穿坚硬外壁,就收获个软绵绵、真心待他小朋友。
而段明炀心是实心。
“每小时万,三人轮流二十四小时监管,昨天早上就到位。”
“……你最后句话是在嘲笑迟钝吗?”
“是。”
“……”
段明炀斜睨他:“要是和你样,进段家第天就被段兴烨整死。”
“靠!你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!”
段明炀脸色沉郁,又换上正经肃穆纯黑色西装。最大众化颜色款式,出席晚宴男嘉宾里十个能有七八个这穿,可偏偏穿在他身上,最显贵气,也最令人不自觉地敬畏。
“抱歉,没想到黎先生胆子这小。”
黎洛不乐意:“怎说话呢?才没那容易被吓到,只是在想事情而已。”
“哦?”
任凭他怀着满腔爱意撞上去,结果只是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。
要赤手空拳凿穿颗实心硬石,难如登天,那位未婚妻到底是何方神圣,竟能俘获这样段明炀,甚至在甩他之后,还能令他念念不忘?
有机会定要拜见下,认个师傅,争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对话间,他们俩已走到红毯尽头,黎洛松开手,勾唇笑笑,告诉夏希艾答案:“已经整完。”
江流深看直播,肯定气个半死,那才叫真正吃醋,而不像某些占有欲变态家伙,纯粹只是抱着“自己不要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”念头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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