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问这些还有什意义。”段明炀覆上他手,却是为将他束缚扳开,“们已经结束,是你亲口说,黎先生。”
黎洛力气几乎快要流失光,不依靠着他都站不稳,额头抵着他后背,闷声问:“那再说开始行……”
“任性也要有个限度。”
段明炀不再理会他无理取闹,迈开腿往房子里走,后背上分量轻,像是卸下重担。
“咚!”,身后传来声巨响。
黎洛顾不上喊疼,连忙从地上爬起来,摇摇晃晃地冲过去,这回终于抓住他手。
十指相握,两枚戒指碰到起,传来轻微金属碰撞感。
“是给吗?”
黎洛头靠着段明炀宽厚后背,汲取他温暖体温,问:“你戒指,是买给吗?”
段明炀低沉声音从前面传来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
车库里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黎洛全身滴滴答答地滴着水,冻得嘴唇发白,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,仍勾起笑:“段总,不跟说说吗,你和苏小姐关系?”
段明炀:“如你所见关系。”
“哦,懂,好像不是以为那种关系。”
“随你怎认为。”段明炀抬脚便走。
只是想来当面问句话而已。
淌着雨水迈巴赫终于在车库中停下,从车上下来人未曾淋到滴雨,西装笔挺,皮鞋锃亮,高贵且从容,冷眼看着浑身狼狈他。
“段明炀,……”
司机打开另侧车门,走下来是苏芷。
黎洛话音瞬间卡壳,眼看着段明炀朝苏芷伸出手:“进去吧。”
突然失去支撑黎洛再度摔倒在地,脑袋震得嗡嗡响,这回是真爬不起来,手指头都动弹不下,贴在额头湿发挡住视线,雨水流进眼里,又溢出眼眶,鼻尖因发烧而通红着,其余地方
“去们大学附近那家珠宝店,店员都告诉,那天……跟你分手那天,你是去给买戒指,对吗?”
黎洛整个人昏昏沉沉,没什力气,只能竭尽所能地拖住他,手与他交握,手搂住他腰,宛如难舍难分亲密恋人。
“现在其他什都不想问,不管你以前对做什,对家做什,是不是利用……只想知道,你那时候,有没有真心喜欢过?”
段明炀迟迟不作答。
他就迟迟不撒手。
黎洛疾走两步,去抓他手:“别走,明炀,有话问你——”
“啪!”
段明炀掌拍开他手。
黎洛愣愣,发晕脑子时搞不清发生什状况,身体还在向前倾,重心不稳踉跄步,左脚拌右脚,“扑通!”声扑倒在水泥地上,下巴磕到点儿地面,痛得龇牙咧嘴。
段明炀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,眼看着就要关上门。
完全无视他存在。
苏芷迟疑不定,看看段明炀伸出手,又转头看看黎洛,思索片刻,忽然眼睛亮,继而笑:“自己进去就好,黎先生看起来比更需要你帮助。”
“谢谢苏小姐。”黎洛也朝她笑,雨水顺着脸颊流进嘴里也浑然不在意。
“不客气,希望你们好好聊。”
苏芷颔首致意,提着裙摆先行进屋子,司机也趁他们说话间隙,默不作声地告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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