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想和他再次结束。
怪只怪,他起个坏头,从开始,就没把彼此之间信任基础打好,满口爱意里全是虚情假意,以至于当他开始真心实意说爱时候,段明炀已经难再信任他。
后来好不容易相信,这份地基不稳单薄信任又被误会击碎。
段明炀那五六年间大概都以为自己受骗,却还是拼拼凑凑捡起颗破碎心,再度回来找他,谨慎又克制地试探他感情,试图找出点他曾爱过他证据。
可他又是怎对段明炀?
段明炀:“黎先生,应该已经说得很清楚,你没有错,没有怪你,非要说错话,也是错。”
黎洛低头把脸埋进围巾里,小声嘟囔:“你明明就是在怪,们误会都解释清楚,你还不跟和好。那喜欢你,你这个没良心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段明炀停顿住,过几秒,轻轻地叹声气:“你还是和以前样。”
黎洛:“嗯?”
段明炀:“总把喜欢挂在嘴上,在面前似乎很听话,很依赖,可实际上,你又很任性。”
子,湿润嘴唇微翘,下巴和脖子缩在他亲手戴上、还未摘下围巾里,双剔透琥珀色眼睛无辜地看着他。
又纯又欲。
段明炀盯着他沉默半晌,问:“你下午怎答应?”
黎洛捧着手机倒在沙发上,头发散开来,接着侧个身,脸离屏幕又近些,仿佛将段明炀困在自己和沙发靠背之间:“去找段兴烨是有原因,你能听先解释下再骂吗?”
“没想骂你。”段明炀抬手松松领结,拿起水杯灌两口,健硕小臂上肌肉贲起,凸起喉结连连滚动,将水杯放下后,才沉声道:“说吧,听着。”
黎洛回忆下,似乎……没有句值得让段明炀与他再续前缘好话。
他们俩总是而再、再而三地错过稳固信任好时机,才走到如今这般田地,不知该如何修复,也不知该如何继续。
“那,如果能证明曾经是爱你,你愿意跟和好吗?”他抱着
黎洛:“你不喜欢这样?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段明炀垂眸,“只是觉得,你现在对态度,和曾经样。”
黎洛微怔,脑子转转,继而明白。
态度和曾经样,也就意味着,结局也可能会和曾经样。
他们仿佛陷入个解不开死循环,只要他表现出对段明炀爱与依赖,段明炀就会联想到过往,紧接着怀疑他真心,担忧他们结局,迟迟不愿与他重新开始。
黎洛隐藏在围巾底下喉结也动动。
这臭男人,怎举动都像是在撩拨他?
他边垂涎着眼前美色,边将与段兴烨合作前因后果通通说遍,末还不忘抱怨:“那天在你爸寿宴上就想告诉你,你不肯听,还让别插手。”
“现在也是这个态度。”段明炀神色没有缓和多少,“你挑拨他们父子之间关系,确实很聪明,但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你那天稍有纰漏,可能就出不那个房间。”
黎洛:“知道你是在担心,可这不是好好出来吗?爸事怎能不参与呢?而且,那天铤而走险也是因为……想在你面前表现表现,将功补过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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