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兴烨目光转向黎洛。
黎洛:“别看,也不清楚。”
段兴烨:“那让猜猜……不会又是你生日吧,黎先生?”
“又?”黎洛捕捉到关键词,“段少爷,你怎知道生日曾被当作保险柜密码?你不是没参与当年家事吗?”
“倒是希望参与。”兴许是觉得自己稳操
他也确实不敢赌。
沉默地对峙近分钟,黎洛最终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咽,闭上眼,深呼吸,再缓缓睁开,像是做出个极为艰难不甘决定:
“只要你保证不伤害他……就把知道告诉你。”
段兴烨心满意足:“成交!”
相比起他愉悦语气,黎洛语调可以用沉重来形容,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拽出来,极为不情愿:“苏芷她……给们部分证据……以防泄露,那儿没有备份,都交给段明炀保管。”
“看来们合作关系,也只能就此散伙。”
“与为敌下场,想必黎先生还记得吧?那就不多废话。”
段兴烨气压沉。
“把你们证据交出来,否则,你那昏迷不醒爱人可能要受点皮肉之苦。”
“你敢!”
黎洛听他这番颠倒黑白推卸罪责言论,简直无语,想痛骂句“臭不要脸”,可大脑供氧已经到达极限,只能干瞪着眼,眼前景物越来越花,意识涣散,瞳孔开始缓缓放大,隐约感觉整个世界正在渐渐离自己远去。
段兴烨还不松手,紧紧掐住他喉咙,像是真要掐死他为止。
“大少爷。”金仁开口,“他还没说出人证物证。”
段兴烨微微侧头,思考会儿,估计也意识到现在不是冲动复仇时候,眼中红光渐渐褪去,最终松开手。
“失礼,黎先生。”
“他保存在哪儿?”
“不清楚,他怕惹事上身,不让知道。”黎洛想想:“金仁可能知道,喂,金仁,你老板般把重要文件存在哪儿?”
金仁略思索:“段总家里有个保险柜,可能存在那里。”
段兴烨:“保险柜密码是多少?”
“不清楚。”
黎洛怒吼着使劲朝前冲,椅子发出声刺耳尖锐擦地声,往前挪动半米。
段兴烨视若无睹,从容地呷口茶:“你猜敢不敢?”
黎洛紧咬着后槽牙,死死瞪着他,以目光与他对峙,眼中腾腾怒气仿佛把熊熊燃烧烈火,似乎下秒就要冲上去将他烧成灰。
然而随着时间流逝,火苗燃势渐渐弱下去。或者说,被压抑下去。
段兴烨笃定他不敢拿段明炀安全来赌。
重获自由黎洛立即倒吸大口气,仿佛濒死鱼被浪重新卷回海里,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,胸膛剧烈起伏,两三分钟后才总算没那头晕目眩。
段兴烨已然坐回原位,甚至有心情给自己倒杯茶。
“说实话,曾经说想和你交个朋友,是真心。黎先生你确实聪明、大胆、又很有趣。可惜,兜兜转转,你最终还是与为敌,说好酒,看来也是喝不成。”
黎洛仍喘着气:“可没答应过……要跟你喝酒……别、别他妈别自说自话。”
“也对,是厢情愿。”段兴烨端起茶杯,吹吹,飘散出热气随风而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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