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地点不适合,外边人来人往,随时会有剧组人来敲门,可双腿还是无法自控地夹住段明炀腰,难耐地轻轻蹭蹭,给予男人隐晦暗示。
段明炀勾起他舌头,又吮吻番,再退出来,含住他唇瓣,低声问:“想要?”
黎洛攀附着他宽厚背,轻轻点点头。
段明炀吻开始逐渐转移,从他唇亲到脸颊,再是耳后,直到脖颈。脸埋在他颈窝里,在白皙脖子上嘬
仿佛达成某种契约,酒杯放下下秒,黎洛立刻圈住他脖子,昂起头仰起脸,迫不及待地献上自己唇。
酒液芬芳与酸甜在封闭唇齿间萦绕,恋人气息与荷尔蒙却比最烈酒还浓醇,还醺人,令他甘之若饴。
若以前是久旱逢甘霖,如今便是沉溺又上瘾。
只有段明炀能满足他渴望,令他身心欢愉。
可惜这个上下位姿势并不方便他主动,黎洛亲会儿,边磨着眼前男人唇,边撒娇似地唤声:“明炀……”
“好。”
黎洛举起手中酒杯,绕过段明炀手腕,递至自己唇边。接着,嘴唇抵着杯沿,口接着口,慢慢仰起头,喉结起伏同时,将杯中酒液全数送入喉中,滴不剩。
杯红酒还不至于令他喝醉,但他看向眼前男人目光已经沉醉。
“干这杯交杯酒……”
他用湿润唇吻下段明炀杯子,被酒意浸染眸子注视着对方。
双狭长眼微往上挑,琥珀瞳如同跳动烛火,又明亮又炽热:“这是不是说明,们可以再次信任彼此呢?”
虽然已是毫无疑问答案,但当黎洛看见段明炀轻轻点点头时,颗心还是瞬间蹦到天上去。
等待那久,忍耐那久,无非就是想要得到这份信任,无非就是想让眼前这个曾被自己亲手推出去人,完完全全心甘情愿地回到他身边,再也没有丝隔阂,再也没有丝破裂可能。
破镜重圆终有裂缝,他要他们从头打好根基,重新再相爱场。
“如果你信任话……再答应件事,好吗?”黎洛冲他眨眨眼。
段明炀立即压下来,手托住他后脑勺,加深这个吻。
双唇相碾,舌尖相触,久违亲密触碰令黎洛浑身酥,心跳逐渐错乱,理智也像断线风筝,越飞越远。
段明炀今晚太温柔,温柔得近乎蓄意引诱。
含着他唇,像含着颗柔软易化糖样,轻轻地吮,慢慢地舔。舌头也不深入,浅尝即止,反复逗弄,跟逗自己养小猫似。
黎洛整个人都轻飘飘,快要化在他嘴里,心尖上像有根羽毛在挠,又痒又悸动不已,身体自然而然地因这番温柔对待起反应。
“爱辈子吧。”
段明炀时没有作声,微暗目光落在他脸上,静静地回视着他。片刻后,抬手揩去他唇上沾染酒液,粗糙指腹在柔软唇瓣上流连。
“你也会吗?”
黎洛将酒杯推向他:“喝完你就知道。”
段明炀看眼酒杯,复又抬眼看他,停顿半秒,紧接着,将杯子递至唇边,比他更为豪迈地饮而尽。
“什?”
“你是不是说过,喜欢个人,会喜欢辈子?”
“是。”
“还作数吗?”
“作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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