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明炀像没听见似,不但不松手,反而将他箍得愈发紧,下身重新开始挺动,比刚才更为迅猛凶悍。
黎洛几乎是被他对折着拥在怀里,两腿大敞,低头就看见那粗长性器胀得有多大,像条狰狞恶龙冲入他体内,凌虐他脆弱红肿后穴。
“你干嘛……嗯!放手……”他被顶得颠颠,有点慌,使劲去推段明炀,“别闹……啊!”
门外人在喊:“谁有休息室钥匙啊?”
门内人被操得话语都不连贯:“明炀……呜嗯!不玩,真……放开……”
“能忍……”黎洛别过脸,试图掩藏自己不自然反应,“回去吧……好不好,们回去做……”
“你在害羞?”段明炀冷不防地问。
黎洛心抖:“——”
“咚咚!”
休息室门突然被敲响。
他们俩已经在休息室胡来半天,再这样下去,迟早会有其他剧组人员进来拿东西。
“不是想再听喊次?”段明炀精悍腰胯却不管不顾地又挺动起来,像烙铁样粗硬炙热下身反复抽插他红肿后穴,性器上沾满被带出水渍。
“湿成这样,忍得到回去,洛洛?”
黎洛心脏猛烈颤,瞬间仿佛停止跳动。
这回是真真切切地听清楚。
液从颤巍巍性器前端滴滴落下,黎洛失神地趴在化妆台上,剧烈地喘着气,勉力点点头,脑子里晕晕乎乎,全是高潮后余韵。
爽,真他妈爽,爽得都快找不着北。
段明炀往后退步,将他翻个身,捞着他腰将他抱起来,搂在怀里细细亲吻,温柔得与方才判若两人。
“有本事吗?”
黎洛恍惚地点点头:“有……”
他是真不想做,腿根都在微微发颤,半是被操得狠,半是心里紧张。段明炀今天这反常,或许真能做出当众操他宣示主权事儿来。私下里玩得再野他都能接受,但
紧接着传来拧门把手声音。
黎洛下呆滞住,全身僵硬,脑子都不会转。
他下面什都没穿,段明炀还插在他里面。
“怎锁?还要进去拿东西呢。”外头人嘀咕着。
黎洛瞬间舒口气,颗提到天上去心稍稍落下些,立即去推眼前男人:“放开,有人来……”
声亲昵、宠溺、带点戏谑简单称谓,却令他全身上下像触电似,从里到外都酥麻片。
不仅如此,体内燥热似乎蔓延到脸上,染红他耳根和脸颊。他咬着自己红润唇,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,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儿瞟,像个第次和男人做爱雏似,臊得抬不起头。
分明经历过数次粗,bao*乱性爱,也分明经得起翻来覆去操干,可他却受不段明炀这样说着荤话、唤他小名。
点都受不。
冷漠残酷男人温柔蛊惑起来,比毒药更致命。
“以后听话吗?”
“听……”
段明炀稍稍蹲下身,手臂捞起他两条腿,穿过他膝弯,从背后箍住他腰,收力,挺胯,尚未发泄性器又顶到底。
黎洛刚高潮完,浑身都敏感得很,经不得点碰,被这插,整个人都软倒在段明炀胸膛前。
“别……嗯!回去再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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