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洛搂住他脖子,双腿盘上他腰,用力,将他掀翻在床上,上下位颠倒,自己坐上去,低头吻吻段明炀唇,勾起得意笑:
“让满足再告诉你。”
这重要事都能忘,不惩罚下怎行。
他这边话音刚落,下边就被重重顶下!
“啊!”黎洛瞬间挺直腰,撑着男人硬实胸膛,被顶得不停颠簸,难耐地咬唇,“呜嗯……好深……”
段明炀站在床前,脱大衣和外套,扯下领带,抬腿压上床,攥住他腰带,手上使劲,将他提拎起来。
“先把话说清楚。”段明炀抵着他鼻尖,扶着他后脑勺,手指插入他发间,轻轻地抓,又重复遍先前问题,“什时候说过让你留长发?”
黎洛主动凑上去,含住他唇,手也不老实地探下去,摸上他鼓鼓囊囊裤裆:“想知道?那就再像之前那样喊次……”
“……你还是学不乖。”段明炀拉下裤链,发泄过回仍半勃着性器瞬间弹跳出来,往前顶,当即畅通无阻地插入湿软后穴。
“还想被收拾是吗,洛洛?”
而被对方记上小本本。
跟个爱吃醋爱记仇男人谈恋爱,真是爽并忐忑着。
段明炀亲自驾驶,路飞驰,将迈巴赫性能发挥到极致,不出四十分钟就开回市区别墅。下车便走到副驾驶门前,替他开车门,随后弯腰,捞起他膝弯,将他打横抱出来,往房子里走。
“算你有点良心,知道腿软。”黎洛捧着花,头靠在他肩上,不满地嘟囔,“下次别玩那刺激,万被看见怎办?好歹也是个大明星哎,虽然风评不佳,但也是要脸好吗。”
“不会让人看见。”段明炀抱着他上二楼,进卧室,将他往大床上抛——
这个姿势令粗长性器口气顶到他最深位置,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顶穿,黎洛低头望过去,甚至能看见自己肚皮微微鼓起些。
黎洛耳根子软,忍不住又红脸。
可与开始纯粹害羞相比,习惯这声称呼之后,身体产生兴奋感不亚于羞臊。何况现在是在私密家里,不用提心吊胆,他便又开始生龙活虎、放肆嚣张。
段明炀怎乱来都没关系,他只会比他更乱来。
“嗯……”他主动解开腰带,敞开衣襟,长衫从肩头滑落,随后躺倒下去,长发披散,眼眸湿润,“明炀哥哥……收拾……”
段明炀俯下身,危险地眯起眼:“不肯说?”
黎洛倒在床上,又被弹起来,手中捧玫瑰震落些许花瓣,点点绯红散落在他素白长衫上和身下素白床单上,纯净又绮丽。
他将玫瑰花束掷到床头柜上,接着蹬掉脚上靴子,攥着自己衣摆,点点拉上去,像揭开帷幕样,逐渐展露出自己下半身。
先是脚踝,然后是光裸小腿,再是肌理匀称大腿,腿根泛红,沾满溢出白浊。
最顶上是刚刚承受过轮蹂躏后穴,张合,仍在往外流出男人射进去精液,浓稠又黏腻,流得满腿都是。
“这幅样子要是被人看见,你就完。”黎洛张开着腿,这会儿又天不怕地不怕,甚至还敢威胁段明炀,“再给你来个月禁欲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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