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开始肯定是怀疑,以为欲擒故纵,但这几天把手头上业务陆陆续续交给他们之后,就差不多打消对怀疑。”
“那以后由谁接管董事长位置啊?”
“有几个二把手在争,但无论谁接管,都不可能重回昔日风光,段氏毕竟是家
“管家不用看,他早上清扫卧室时候就已经知道。”段明炀回答得相当淡定。
他不提,黎洛差点就忘这茬,瞬间犹如五雷轰顶,耳根子下烧起来。
昨晚床单脏成那副样子,也不知道管家看作何感想,还有枕头也抓得很皱……
嗯?等等,枕头……
“你要是介意,以后就自己换。”段明炀说。
黎洛拿出那盒套,啪声扔到他面前,仿佛发现某样罪证:“这盒是不是特意为准备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那上次那盒也是为准备?们当时还水火不容哎,你就想着上?”
“不可以吗?”段明炀反问得正义凛然。
黎洛语塞。
,个人走到哪儿,另个人就黏到哪儿。
当然,主要是黎洛黏着段明炀。
段明炀也不推拒就是。
吃午饭时候,黎洛甚至就放肆地坐在段明炀腿上,会儿要他喂,会儿又喂给他,怎任性怎来,恃宠而骄得很,顿简单饭吃近个小时,吃到最后饭菜都凉,肚皮也撑,还搂着脖子撒娇不肯走,结果被看不下去段明炀按在餐桌上收拾通,又吃点别东西,肚子涨得更大。
“像不像怀?”他笑嘻嘻地问,“想让生几个?”
黎洛立即摆手:“算算,不介意,不介意。”
“真不介意?”段明炀看着他飘忽不定眼神,似乎有些怀疑。
“真不介意!”黎洛赶紧转移话题,撑着办公桌看他电脑屏幕,“你在看什呢?公司事处理好吗?”
段明炀心思被吸引过去,接着说:“嗯,差不多。已经在董事会议上表过态,自愿放弃段家切股份和职位。”
“其他人什反应?”
他怎想怎觉得自己上次好像亏。
原本以为自己是在片洋里游,谁知根本就是在人家鱼缸里游,段明炀连锅子都准备好,就等着把他捞起来呢,结果他自己主动跳进锅里,还被吃得干二净。
“……可你又不爱用这玩意儿,装模作样地放在这儿干嘛?”除那次之外,他们俩压根没用过套,而且连上次也是他提出要求后才用。
“怕你想用。”段明炀说,“所以让管家备着。”
黎洛更郁闷:“你还让管家备着?那来,结果没用,人家看不就知道们……没用那什吗……”
嘴太欠后果自然是又被狠狠“教育”番。
上午折腾个够,下午就没什力气胡闹,黎洛跟着段明炀进许久没来书房,看着他处理公务,自己则懒散地躺倒在沙发椅上,跷起腿,晃荡着被强行套上袜子脚丫子,望圈周围熟悉景物,上回来情形还历历在目。
目光扫到办公桌时候,脑子里忽然念闪过。黎洛立即起身下地,走到段明炀身旁,把拉开办公桌抽屉。
嚯,里头果然躺着盒还没拆封套。
正在打字段明炀瞥眼: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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