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明炀几乎是强拉硬拽地将他拖离酒吧,回到自己屋子。
进门,喝得烂醉如泥黎洛自己往床上扑,倒是安分。
段明炀替他把鞋子脱,接着解他裤子腰带:“好好睡觉,有什不开心,明天再说。”
正要往下脱裤子时候,黎洛忽然抓住他手腕,眼神直直地盯着他,微微嘟起嘴,有些委屈地问:“你为什不爱,哪里不好吗……”
段明炀心脏受不这样质问,俯下-身,亲吻他额头,低声回:“你很好,是不够好。”
哪怕将来分手,也可以直看见那束光。
他没想着隐瞒,当天晚上就打算坦白这个决定,可当晚,黎洛出现在酒吧时,却不像往常样挂着笑脸,反而怒气冲冲,看起来心情很差,上来就点两杯烈酒,饮而尽完,又点第三杯。
“别喝。”段明炀拦下来。
黎洛今晚尤其犟,挥开他手:“就要喝!别管!”
段明炀直接夺他酒杯,沉声道:“听话。”
那天之后,他们又接很多次吻,也时常在深夜中互相抚慰,却始终没有进行到最后步。
黎洛有疑惑,也有不满,甚至有次开玩笑似地问:“你不会只想和玩玩吧?既不和做到底,又不给个承诺,追你好累啊。”
说者可能无意,但听者却不得不上心。
这段地基本就不怎牢固关系,越往上搭建,似乎越开始摇摇欲坠。
正在这个时候,那个人又找上门。
“你骗人。”黎洛眼里泛起水光,看着更委屈,“你说过,不喜欢也可以做,可送上门你都不要,你是不是很讨厌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段明炀不知道该怎跟个醉汉解释自己心里那些复杂弯弯绕绕,只能不停哄着,“不讨厌你,很在乎你,很珍惜你……”
可黎洛怎也听不进去,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臆想世界里,
他不说这话还好,说,黎洛情绪像火药桶似瞬间爆炸,从吧台上抢走准备端给其他客人酒,也不管度数多少,仰头豪饮,阻止都来不及阻止,酒杯就已经见底。
“就不听话怎?听话妈就能回来吗?你就能答应吗?呵,你们根本就不爱……都在骗……”
烈酒强悍后劲显然已经支配黎洛大脑,他摇摇晃晃地后退半步,没察觉到身后有个椅子,突然被绊下,立刻仰面倒下去。
段明炀个箭步冲过去,堪堪把他捞起来。
黎洛挣扎着推搡他胸膛,嘴上也骂骂咧咧说着胡话,声音尖锐,吵得周围人都望过来,见是醉酒大美人撒酒疯,隐隐传来几声哄笑。
“你妈手术费可以出,这些都是小事。”那人不知道遇上什好事,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样子,“你只要愿意毕业来手下做事,立刻接你回去,培养你做集团负责人,名副其实段家二少爷。你正常工作辈子都赚不到那多钱,爬不到那高地位。步登天事儿,为什不干呢?”
步登天。
段明炀被这个词打败。
他最终答应那个人条件,以自己自尊为代价,步登天,进入自己不曾肖想过、甚至唾弃过世界。
这样来,黎洛就不用为他而堕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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