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上次在大排档,他不过洗几个碗,程非池就心软对他说生日快乐,根本不知道那天其实不是他生日。
叶钦为此沾沾自喜,心想示弱这招果然好用,并为以什样姿势接电话做下精确到秒详细计划。如今万事俱备,却没料到那家伙压根没给他打。
太丢脸,叶钦忿忿地想,知道你号码也绝不会打给你,看谁憋得过谁!
理想是美好,现实却是三杯酒下肚,就控制不住自己手,掏出口袋里手机,哒哒哒地按烂熟于心个号码,刚接通就扯着嗓子吼:“喂,你谁啊!”
打电话问接电话是谁,能干出这种事唯有醉酒后叶小少爷。
叶钦被她晃得头晕,举手信誓旦旦说没有什姑娘,周封和刘扬帆帮着证明,孙怡然才将信将疑地放过他。
趁他们几个去打桌球,以身体不适为由留在原地叶钦问孙怡然:“话说,你先前追那个程……就是那个学霸时候,给他留电话吗?”
孙怡嗑着瓜子说:“留啊。”
叶钦迫不及待地问:“他给你打?”
孙怡然已经从失恋阴影中走出来,回答十分干脆:“没有啊。”
叶钦久违地出现在刘扬帆家会所里,跟朋友们起嗨整晚。
“你自己算算,多长时间没过来玩,们还以为你从良呢。”赵跃吐出口烟说。
叶钦许久没碰烟味,陡然闻见不太适应,拧着眉往边上挪:“上个星期感冒,瘫在家里没动。”
周封道:“这个可以作证,阿钦每个冬天都要感几次冒,动辄发个小烧,请假那是家常便饭。”
刘扬帆晃着酒杯笑道:“还以为你请假去追那个学霸呢,赵跃跟打赌说你撑不过这个月,可别让失望啊。”
电话那头安静片刻,冷冷答道:“程非池。”
这三个字仿佛有什魔力,弄得叶钦脑袋更晕。他趴在沙发上,下巴陷入柔软抱枕里,眯着眼睛
叶钦没来由地松口气,仿佛自己面子终于得以保住。
“你问这干什?”孙怡然灵机动,“知道,你喜欢姑娘喜欢他?”
叶钦翻个白眼,那是周封好?
回过头来想想自己也没好哪儿去,巴巴地追这久,电话也不要脸地留,那家伙至今还从未给过回应,更别提主动。亏他憋这多天,每天都在等个电话。
他连接到电话反应都想好——首先得让它响足五下,不能让对方发现他正在等这个电话,接起来时候还要打个哈欠,假装刚才在睡觉,被电话吵醒非常不高兴,这样对方就会愧疚,会答应他提出稍微过分点要求。
说到这个话题,叶钦就恹恹提不起劲,伸手指指桌上红酒:“给也来杯。”
赵跃把烟叼嘴里,边倒酒边说:“哟,这是又遇上困难?趁哥几个都在,说出来大家帮着分析分析。”
“分析什呀?”孙怡然从玩桌游人堆里走出来,寻离叶钦最近位置坐下,好奇地问,“阿钦在追哪个姑娘吗?”
赵跃嗤嗤地笑:“是啊,追姑娘呢,怡然赶紧用切身经验给他支支招。”
叶钦脸色更难看,孙怡然当真,按着叶钦肩膀道:“是谁?谁把娇俏可人小钦钦拐跑?居然没向打报告?还有没有王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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