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介啊,”刘扬帆也过来,吊儿郎当地把耳朵上夹着烟拿在手上吹吹,“都到这份上,半途而废那不就前功尽弃吗?”
叶钦没有赞同任何人观点,兀自把手机扔在茶几上,说:“你们玩你们,别管。”
“上回教你那招肢体接触不管用?”周封奇怪道,“不能够吧,他们基佬看男生不就跟们看女
叶钦被周封拉着去看,觉得跟去年暑假叶锦祥为装逼带他去F国看走秀舞台差不离,炫目灯光晃得人头晕,台上扭屁股姑娘也不如T台上腿长好看,还不如闭眼睡上觉。
然后他就真去睡觉。醒来后先给罗秋绫回个电话,磨磨蹭蹭泡个澡再看部电影,要不是拿到手机看眼时间,他连外头天黑都不知道。
孙怡然难得在外留宿,这会儿去别房间做脸,周封跟去旁观会儿觉得无聊,抱着盘车厘子边吃边推门回来。
走进包厢门,刘扬帆和赵跃在打桌球,叶钦还在沙发上半死不活地瘫着。周封晃荡过去,拈起个车厘子往叶钦嘴里送,叶钦偏头躲开,满脸仿佛都写着“离远点”四个字。
周封在他旁边坐下,问在打球两个人:“你们俩咋回事,光知道自己玩儿,也不带上们阿钦。”
且尽可能延长时效。
或许他们这个年纪谈稳定还太早,可对方先不计回报地扑向他,给他乏善可陈单调生活涂上第抹色彩。既然他经受不住诱惑,敞开怀抱接受,那现下所有包容和退让便都是理所应当。
今天依旧没能在后门等到人,程非池去二(2)班停车处看过,叶钦单车不在。
毕竟没有约定过每天放学后都要见面,兴许他这阵子有别事忙,顾不上搭理自己。而且都说谈恋爱也需要距离和空间,两个人总不能整天黏在起。
实际联系理论地想着,程非池放宽心,骑车往家里去。
赵跃杆把两颗球撞进洞,抬头道:“他心情不好,不跟咱们玩啊。”
“怎宝贝儿?”周封迎难而上地凑到叶钦跟前,“还是感情问题?”
叶钦没理他,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上棒棒糖看,共四根,周二到周五每天根。他下意识舔舔嘴唇,舔完又鄙视自己,这有什好馋?
他冷程非池好几天,期间收到消息都只回几个表情,这会儿其实不怎气,就是压不下因为无能为力产生那点烦躁感。偏偏这事还不能跟别人说,只能自己消化,简直快憋死人。
赵跃放下球杆,面往这边走面问道:“怎,那家伙又惹你不高兴?看你也别跟他耗,们几个直接去教训他顿,教训到你满意为止。”
口袋里已经积攒四根没送出去牛奶味棒棒糖,回到家换衣服时候,他顺手把它们掏出来摆在书桌上。
晚上返回房间看到桌角孤零零棒棒糖,程非池想想,拿起手机拍几张照片,挑张构图最好看发第条朋友圈。
叶钦是在周六晚上刷到这张照片。
周五下课他就走学校前门跑,载着周封和孙怡然直奔刘扬帆家会所。
会所里头与时俱进,最近刚装修完成个新舞台,据说从国外引进什全息投影技术,可以体验把虚拟与现实双重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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