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钦琢磨半天，忽然想起周五晚上他似乎拽着程非池
胳膊……放在
自己腰上？
扑到床上打几个滚，叶钦裹着毛毯，只露出两只蜷着脚趾脚丫和
个黑黢黢头顶。
外面罗秋绫敲门问他喝不喝汤，叶钦仿佛被周封附身，满脑子那啥废料，听到母亲声音，莫名地想到“未成年性行为”这几个字，裹着毯子又在床上滚几个来回。
等到外面没动静，扭动挣扎着伸出只手，摸到手机，躲在黑暗里打开浏览器百度。
叶钦舔舔嘴唇，自
安慰着，程非池成年，身份证上也成年啊，就看看没关系吧？
，各种露天烧烤生意越发好，来到六中外面步行街上大排档时，里里外外宾客满座。老板见是他们俩，亲自从里面抬张折叠桌出来给他们坐，上菜也很快，不到十分钟，滋滋冒油羊肉串就摆上桌。
叶钦欣然享受老员工待遇，说起去年为追人跑这里来洗碗事点也不害臊，边吃边往厨房张望，嘀咕着：“回头买个洗碗机给老板送来。”说着回头问程非池，“你用过X宝网购吗？可方便，多大件东西都能寄到家。”
程非池深刻解他示好方式就是给人花钱，闻言也不阻止，拿起串烤肉送到他嘴边：“先吃东西。”
叶钦就着他手吃几串，擦擦嘴上油，摆手拒绝道：“不行不能吃，最近胖好多。”
“不胖。”程非池说，“多吃能长高。”
过会儿，只见双脚丫子缩进毯子里，再过会儿，脑袋也缩进去，底下人像株被戳到叶子含羞草，把自己蜷成软绵绵团。
叶钦对身高有着坚定不移执着，闻言立刻又吃两串。
回到家里捏捏肚子上肉才开始犯嘀咕，给程非池发语音：“真不胖吗？”
程非池打字回复：【不胖】
叶钦不相信：“你又没看过。”
程非池：【摸过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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