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两个人睡啊……哥哥。”
程非池觉出古怪,回头看只露出半颗脑袋在外面叶钦。
叶钦被他审视目光看得发毛,什委婉矜持文火慢炖徐徐图之都抛到九霄云外去,破罐子破摔也没能摔出气势,奶猫哼哼般地说:“你睡不睡啊?第第第次让你在上面,过时不候啊!”
、又那恰巧地戳到他心里柔软。
因此他认为恃宠而骄不是件坏事,在他能承受范围内,这个小家伙可以尽情撒欢。
说起来连程非池自己都难以置信,不到年时间,他就爱极叶钦这不加修饰天真与骄傲,哪怕知道两人从性格到家庭背景都天差地别,哪怕知道会被他偶然露出尖利爪牙伤到,还是舍不得将他从心里赶出去,舍不得看他伤心难过。
然而叶钦不是他肚子里蛔虫,听到他叹气更慌,抓他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:“你打吧,怪嘴贱乱说话,你把打疼以后就不敢。”
这话里几分真几分假暂且不表,至少两人都心知肚明是,程非池根本不可能动用武力解决问题。
于是当程非池反手捏住叶钦下巴时,叶钦吓得脸都白,以为程非池不按套路出牌真要打他。他闭上眼睛缩着脖子等,等到是温热指腹刮过他脸颊。
“不哭?”程非池柔声问。
在楼梯间哭得鼻涕都吸不住叶钦闹个大红脸,别开脑袋站起来,飞快地爬回床上,裹着毯子背朝程非池,膝盖顶住胸口,负气般地把自己蜷成团。
不到两分钟,又想起自己做错事理亏,还没把人哄好,慢吞吞探出脑袋:“来……来睡觉呗。”
程非池:“你先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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