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钦随便找个理由:“看他不顺眼啊。”
孙怡然倒吸口气,比在楼道里看见两人接吻反应还夸张:“你怎能……”
“怎?”叶钦话赶话,故作坦然地说,“不是被骗就是给别人骗,谁让他穷呢,命中注定有此劫。能跟谈恋爱算他运气好,不然说不定更惨,谈恋爱总得图点什吧,他身上有什值得人图?也就,能从他身上找点乐子咯。”
他三言两语把自己给说通。谈都谈,
“当真?”
叶钦昂着下巴道:“他别提多喜欢,想分随时可以分,句话事。”
边上孙怡然有点听不懂:“分?好好干嘛要分啊。”
赵跃听直笑:“论单纯还属们怡然,听说两个大老爷们谈恋爱,接受得比谁都快。”
周封怕他又说漏嘴,拖着他去打台球。
这话听得叶钦心里舒坦,扔手上还没掷飞镖,坐回沙发上找东西吃。
“话说,学霸今天怎没来?”赵跃顺嘴问周封,“还有你们家圆……”
后面句被周封咳嗽声打断。
叶钦捧起杯冰饮料:“他要打工,没空。”说着往肚里灌大口。
要是程非池在这儿,他哪敢这喝。
第次打交道是因为周封跟自他结下梁子,说不定早就把他身世背景打探得清清楚楚。
叶钦左等右等,预想中冷言质问迟迟没有到来。
程非池依旧微笑着,轻轻捏下他后颈肉,安抚道:“不严重,保证。”接着又怕他不信似补充句,“转学也不全因为那件事,那些传言本来就不真实。”
接下来几天,叶钦过得有些魂不守舍。
刘扬帆和赵跃下周出国念书,走前喊哥几个聚聚。叶钦拿着飞镖都能走神,稍有空闲,大脑里就马不停蹄地开始搬弄关于程非池那些事。
刘扬帆也跟去,孙怡然愣神半天没想明白,挪道叶钦旁边坐下,试探着问:“你和程非池……不是真谈恋爱?”
叶钦在朋友面前十分爱面子,当着这多人面说出去话哪有改道理,尽量挑句实话:“又不是同性恋。”
“那你在耍他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为什啊。”
“不是拿那什竞赛等奖吗,没给奖金啊?”赵跃问。
叶钦切声,似在嫌弃他庸俗:“参加比赛又不是为拿钱,全国上下物理化学都能拿等奖就只有他个。”
语气中有他自己都没察觉骄傲。
因为没几天就要出国,今晚刘扬帆情绪时而低落,抿几口酒之后变得更深沉,留遗言般地提醒叶钦道:“看那个学霸不好惹,阿钦你别玩着玩着把自己搭进去。”
“搭哪儿去?”叶钦最讨厌被人质疑这方面实力,当即反驳道,“搭进去是他,不是。”
传言是假?程非池不是同性恋?那他是怎被勾搭上?
嗖下,飞镖差点掷到周封身上,周封嗷嗷叫着往孙怡然身上扑,被孙怡然脚踢开。
“谋杀亲夫啦。”周封嚎得更响。
“亲夫?你是阿钦夫?”刘扬帆笑道,“小心程学霸过来给你颜色瞧。”
周封从地上爬起来,腆着脸继续往孙怡然跟前凑:“是怡然夫啊,再说咱们钦哥跟学霸那还说不准,说不定钦哥才是夫呢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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