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非池手上动作停顿下,随即没听到似继续把毯子往她身上裹。
削瘦身体猛地晃,程欣把按住程非池手:“出国好不好?”她枯枝般手在发抖,声音也在颤,“出国吧,妈妈求你。”
里面道:“这是你儿子?不是说今天不回来吗?”
说完又转回来打量程非池,从头到脚,像在鉴定某件商品。
程非池也回望她,将她紧紧握拳手和咬得发颤下颌尽收眼底。
女人终是更在意脸面,不愿在气势上落人下风,冷笑着说:“藏着掖着这多年不敢让看到,还当是个什稀罕宝贝。”
剩下话即便她不说,程非池也明白她意思。
女人从头至尾不失风度,连离开背影都挺直腰杆,趾高气昂。而这个过程中,程欣坐在屋内,始终言不发。
关上门,隔绝外面喧嚣,程非池先去厨房烧水。
窗户上结层细密水雾,桌上茶已经凉透,说不定那女人在这里待多久,她就在这里坐多久。
秋夜更深露重,程欣身体最是受不得寒冷。等到程非池将茶水换成热,拿来毛毯打算给她披上,坐着人终于有反应。
程欣嘴唇僵硬地翕动:“她还会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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