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兜里手机响。叶钦拿出来看,程非池发来张照片,也是个雪人,只
叶锦祥说有应酬,甩手直接走,叶钦抄起家伙追上去,被罗秋绫及时发现并阻拦。这会儿她正边吃饭边抹眼泪,说话几度哽咽,叶钦万分后悔刚才没股脑追上去把叶锦祥脑袋敲开花。
“上回是衣领上口红印,这回是和那女人联系专用手机,早就知道,他跟那个女人还没断。”已经被叶钦看到,罗秋绫便不再掩藏,将事实告于儿子知晓,“提醒他只是怕他被那女人带入歧途,们家三口过自己小日子就好,不求什大富大贵,只是不想他去冒险。”
她平时温和绵软没主见,唯有在这方面执拗较真,叶钦明白,她终究放不下和叶锦祥多年感情。
这也是叶钦认为劝不母亲离婚,只能从叶锦祥这边下手原因。
不过有点奇怪,衣领上口红?叶钦左思右想,都不觉得程非池妈妈像做出这种事情人。印象中程欣病卧在床,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这会儿更是病得进医院,她会用留下唇印这种低级手段挑衅罗秋绫?
这回是罗秋绫先发火。
叶钦匆匆上楼,主卧门开着,地上散落着叠乱七八糟纸,还有个黑色手机。
叶锦祥要去捡,罗秋绫拽着他胳膊:“把手头产业管好,先不要好高骛远,们稳扎稳打好不好?”
叶锦祥甩开她,径自去捡地上东西,没好气地说:“中草药市场不景气,在不赶紧筹谋点别就晚。”
“筹谋?筹谋就是跟那个女人赌钱?”
吃完饭上楼时叶钦留个心眼,趁母亲还在楼下,闪身拐进主卧,把那个仍在门边手机拿起来看看。款式眼熟得很,正是程非池手上用那款。
叶钦几乎是懵着回到自己房间。他推翻脑中固有思维,从错误节点重新分析事情原委,放过那些证据不够充分联想与推测,唯能确定是——程非池手机并不是叶锦祥送。
得出这个结论叶钦脑袋里空茫许久。他首先想到便是自己当时因为这个生程非池气,干些过分事。
转念又想到,程非池连自己送东西都不肯要,怎可能要叶锦祥手机呢?他分明是被自己缠得没办法特地买新手机,第次用微信加好友都不会,还是自己手把手教。
叶钦觉得当时自己怕是气傻,这显而易见事都没转过弯来,想也没想就拿程非池当出气筒,不仅好几天不理他,还把他叫到会所,让他在雨中等两个小时。
“你懂什?”叶锦祥怒,梗着脖子道,“这是投资,这些年要不是在外面拓展业务,你们母子俩能待在家里游手好闲?”
叶钦经常见叶锦祥在家里大吵大嚷,却从未见过罗秋绫这样当着自己面咄咄逼人。
她咬牙强忍眼泪,秀气面容都变得狰狞:“那你说,那些短信是怎回事?而再再而三地忍是为这个家,不代表什都不知道。”
“说多少次逢场作戏逢场作戏,你非要当真,看你就是闲。”叶锦祥大约是想提高这话可信度,显得自己光明磊落,把地上手机捡起来扔在桌上,“那这手机给你保管行吧?”
这闹,晚饭到八点多才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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