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在这五年间,他已经想得足够清楚,他人生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,而不是由着别人随意拿捏,更不该为任何人做出退让和妥协。
“请不要再把你们期待强加在身上,答应过事情自会办到,至于其他,想拥有自主选择权利。”
听完程非池犹如作报告般陈述,程欣仰头看他,从他过分冷静面容中,好像看到当年在医院里割开手掌与她对抗少年。阳光晃而过,眼前褪去桀骜叛逆变得更加稳重自持男人,又让她觉得有些陌生。
她忽然意识到,五年海外漂泊,与其说让他成长,不如说给他时间在周身建起堵更加坚实城
山中夏日比城市沁凉不少,尤其是早晨。程欣穿长袖外套,身上盖着薄毯,掩嘴咳嗽几声,说:“回S市就把订婚仪式办吧。”
程非池脚步顿住:“还不想结婚。”
程欣偏头往后,劝他道:“迟早都要结,颜虹家世好,又喜欢你,你娶她就……”
“当年也是这说。”程非池打断她话,顿顿,又重复遍,“当年您也是这对说,只要出国,您就可以放心。”
程非池声线很冷,听不出点情绪。程欣用胳膊推轮椅转个身面对他,他表情跟他声音样冷硬。
们回来再吃,颜虹偏要拉着他坐下:“没关系啦,伯母不在,这里做主。”
这些年,叶钦再不适应也学会些察言观色本事,没来由,他觉得这姑娘在他面前拿捏姿态,且话里有话。
他希望是自己想多,拿片面包咬口,默不作声地地嚼,心想等待会儿程非池回来,他道个别就走。如果时间够话,他还有话想对他说。
颜虹却不打算放他安静地吃饭:“你应该跟同岁吧?高中毕业就出道?”
昨天闲聊时交换过个人信息,叶钦再不出名,百度百科还是能查到资料。闻言他点点头:“嗯。”
这让程欣有些恍惚,她记得儿子十几岁时候不是这样,他会叫自己“妈”,而不是口个“您”,生分而疏远。
“妈妈都是为你好。”程欣以为是五年国外生活让他们变成这样,急于跟他拉近母子关系,倾身去握他手,“你和颜虹不是在国外就认识吗?她是什样女孩,你应该比们更解,你爸爸也觉得颜虹好……”
“你们觉得出国好,就逼出国,你们觉得她好,就逼跟她结婚?”
程欣立刻放软语气:“妈妈身体天不如天,眼下就希望在临死前看到你在易家站稳脚跟……”
程非池不禁在心中冷笑,“死”字也没能让他有丁点动容。说来说去,还不是为己私欲?五年前他在心灰意冷、迫切想要逃离时候做出这个仓促选择,当时就猜到会由此牵扯出今后连绵不绝索求。
“高中时候,你和非池哥关系很好?”
也许是做客关系,叶钦觉得自己在这场交流中处于劣势,他尽量镇定道:“没有,就普通朋友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颜虹给出个模棱两可回应,用勺子搅搅杯子里牛奶,忽而又问:“昨天你说他很多人追,那这‘很多人’当中,包不包括你啊?”
同时间另边,程非池用轮椅推着程欣在周边小路上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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