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圆圆看着多软和个人,这种事情上怎就这绝情,点余地都不留,说不见就不见?从暑假开始他就没出过门,要不是当执法人员,真想把他爹妈绑架,看他还搭不搭理。”
听上去有些荒唐,叶钦却有点能体会他心情。
程非池不躲避,却也不回应,更加不会主动推
程非池盯着这张多此举纸条看半晌,视线扫过右下角“叶软”,拿起手机回复短信。
接下来几天,叶钦叠星星里面写都是同句话:哥哥理下好不好?
那天晚上他等啊等,等来最后条消息,他几乎从床上跳起来,点开信息界面手都在哆嗦。又在看到串十九位数字卡号时,变成个被戳破气球,泄气地瘫倒在床上。
他还是太乐观,程非池根本不想跟他见面,微信号支付宝这种除能转账还能聊天账号都不愿留,宁愿输入长串银行卡号。
叶钦好不容易骨气勇气又被放空半,尤其是还钱之后,整个人陷入迷茫,仿佛失去前进方向。
非池想想,说声“谢谢”,接过易晖递来苹果。
行至前方红灯处踩刹车,拿起手机看短信。
几年前用卡被他塞进现在用手机里,来短信号码没有署名,号码却烂熟于心。
这回发来足有三行:【多亏你帮忙,不然可能要在全国人民面前丢人……那请你吃顿饭好不好?地方你来定】
红灯结束,程非池还没想好该怎回复。进到酒店顶层套房,他先脱掉外套,去厨房把水烧上。
“照说,你就写封信,把你忏悔和心意都写上去,最好淌几滴眼泪,把字迹晕开那种,或者干脆把手指划破写……”
“停停停。”叶钦听着浑身发毛,“这是情书还是请罪书啊?这样信要真让他看,估计以后就再也不想见。”
“咱们现在状态和请罪又有什区别吗?要不是怕把圆圆吓着,现在就找根荆条背着跪他家门口。”
近来,叶钦和周封两位昔日好友时隔多年之后再次找到共同语言,互相安慰鼓励,出谋划策。虽然多半讨论不出什行之有效办法,好歹能从对方身上找回点自信。
比如叶钦阴差阳错地进到程非池住处,和他起吃饭时候,周封还蹲在廖逸方家楼下打地铺。
上次他把叶钦留下,自己先行离开后,有好几天没回来过这里。他不喜欢让不熟悉人进入私人空间,拒绝酒店提供保洁人员,平时都是自己打扫整理。
经过餐厅时他还在想,天气这热,没洗面碗大概都发霉。结果桌上干干净净,没有剩碗,也没有吃过饭留下汤水污渍,厨房水池里也不见用过碗筷,连他经常随手放在餐桌上马克杯也倒扣在杯架上,防止不用时候落进灰尘。
走进卫生间,里面干净得像无人使用过。淋浴间玻璃门清亮透明,没有点洗澡必然会喷溅留下水迹,多出来几件次性洗漱用品都整齐叠放在洗手台角,包括那件浴袍。
他知道,那天叶钦穿着这件白色浴袍走出来,在厨房门口站好几分钟。
把丢在玄关好几天西装外套挂到柜子里时,从口袋里摸出张纸条。叶钦除表达谢意,还提醒他小心提防汤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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